时沛本来就没想着时奈能答应,但情绪依旧难以平复,他厌弃自己,从他故意从孤儿院挑走时奈那一刻,也许比那更早,是发现家庭暴力留下的伤疤无法轻易消退那一刻。
他也厌弃时奈,这个人几乎见证了他所有阴暗面,是他光明磊落的人生中唯一一束阴影的投射,他更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在那些隐秘中开出的悸动,不受控的几乎攀过心口,有那么一两次就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时沛无法接纳交织的爱,因此逃避和讨厌成了唯一手段。
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像是有人冲着他全身喷催泪瓦斯,而且确实起效了,除了眼睛,那个正在直视着时奈的部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抗议咆哮,冒出醋味的水蒸气。
时沛厌弃这样不作为,胆小怯懦的,面对喜欢的人只会欺负的……
他不甘心的将时奈推到墙壁上,借助身高差的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脸上难得出现了不确定与一丝惶恐。
“怎么了?你还想打人不成?”时奈继续挑衅,但她很快说不出话来了。
少年拉住她的双手手腕,弯下腰,正好能与她平视的角度,漂亮的面孔突然放大,时奈心漏跳了一拍,然后不容置疑的,时沛和她十指相扣,细密的吻落下。
他温柔的与她舌尖相缠,软绵的像是有棉花糖在彼此间推拉,时奈的肉体记忆忽地苏醒,腰也跟着软了,依靠在时沛怀里。
接着是得寸进尺的触摸,时沛强制自己冷静的从时奈腰上巡梭解开纽扣,呼出的鼻息都是烫的,“啪嗒”,这好像是某种默许,时沛小心翼翼的揉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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