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触碰,柔媚的花唇就主动吸了上来,翕动着一下下轻吻着阴茎,濡湿了前端。感受到同时戳在菊穴上的性器,女孩仰起头露出迷茫的眼神,眨落一串晶莹泪珠:“要,要先用后边吗?”
被她称得上是可爱的疑问愉悦到,那森勾起了唇角:“说什么傻话,难得遇到与我这么匹配的构造,当然是要一起了。”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话还没说完蛇尾就用力地向上摆动,抵在前穴的蛇茎头部噗哧顶进水淋淋的穴眼里,被臀瓣夹住的另一根性器摩擦过浑圆双丘,用力顶撞在后穴上,却没能成功插入,而是向上滑开。
花穴被骤然撑开到极致,穴口死死地箍住柱头,边缘的嫩肉被棘刺撑得近乎透明。而挨了重重一下的菊蕾被麻痒酸楚感深深贯穿,尾骨处炸开令人误以为椎骨碎掉般的麻刺电流。苑微微被迫腰肢前挺,随着曲线弯起而一并向前顶出的胸部紧贴在身前的雄性躯干上。
“呜、咦…呀啊!”难以置信地僵硬住,仰望着自己的小脸上连震惊的表情都很漂亮。半蛇妖因为没能顺利插进去而不满的心情稍有缓和。泪水从对方微微睁大的眼睛中涌落,女孩转而用力摇起头来:“不、不行的,一起插进去什么的…没有办法的……”
“嗯,”半蛇妖漫不经心地应答,一边用力将阴茎往前穴里塞,一边磨蹭着后穴。“说不定会破裂呢,这么小的肚子同时容纳我的话……还真是悲惨的死法,我倒不介意欣赏。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够一次性使用了。”
咬住阴茎的花穴瑟缩了一下,似是被他所描述的残酷命运吓到。女孩咬住了嘴唇:“美杜迦尔先生就这么讨厌身为猎人的我吗?”
被挨在胸前的两团丰盈温软分散了注意力,但那森还是注意到了她语气中的失落。就好像被他讨厌是件很令人在意的事,顺着彼此相贴的胸膛传来的心跳律动都黯然了几分。
真是奇怪的人类。撇开两人之前的战斗不说,就他们的身份立场而言,也理应是不死不休的态势。如今作为猎人的她主动献身于魔物身下,对于他恶劣威胁的关注点,居然不在于性命安危,而在于他的喜恶吗?
难得的,勾勒优雅的薄唇没有立即吐出尖锐嘲讽。自觉两人姿势过于亲密,苑微微挣扎着试图直起身来。一根骤然扬起的蛇藤啪一声抽在女孩背上,伴随着吃痛的惊呼,她又被迫跌回魔物怀中。
似乎是以粗暴的鞭挞代替言语来回答,接二连三的抽打落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交错的红痕。惊叫呜鸣的女孩无路可走,扭动着腰肢往刑者怀中更深处躲去,却避无可避,只能埋在对方胸前细细颤栗。
不愿承认骤然发难是因为不满于对方试图远离自己而作出的下意识举动,同时享受着花穴随扭腰而蠕动着按摩阴茎头部,那森没有停下蛇藤的鞭笞。他双手分别覆上两边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十指深深陷入果冻般弹软的丰腴臀肉中抓捏揉弄,留下通红的指痕。
大掌托起被蹂躏成粉红色的饱满蜜桃,将女孩的臀部从蛇尾上抬起,使她整个人被迫前倾到不得不用手支撑在他胸膛上保持平衡。两人之间的连接处成了她身下唯一的支点,女孩在自身重力下缓慢地下滑,任由粗大狰狞的蛇茎一寸寸贯穿自己。
“呃啊…好大……好刺……嗯…不行了,呜…太,太粗了…” 苑微微撑着身前雄性宽阔的胸膛,努力向上支持自己的身体,却丝毫减缓不了被一丝丝残忍撑开、侵占内里的胀痛和恐惧。蛇茎上呈放射状张开的肉棘深深扎在柔嫩内壁上,刺得人又痒又痛,同时又有无数缕细密如针扎的快感从相接处向身体深部汇聚。大片腥甜水泽从花唇与阴茎的缝隙间渗出来,将乌黑的蛇腹染得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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