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宛腮边潮红胭粉,旗袍之下,臀间男人热铁似的存在不容忽视。
她仰着脆弱易折的颈,洇湿的眼睫瑟瑟地颤着,像只被折翼的蝴蝶在垂死边界中再度尝试飞舞,脸色泛着苍白,似是疼得不行。
宋遇拿下她挡在脸颊的手,去吻她因汗湿而贴在太阳穴的发丝,眼里柔情和绅士心疼都一览无遗,“很疼?嗯?”
“先、先生,没关系……”她嗫嚅着道。
她是在家破人亡的时候被先生捡回来,先生让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现在要她成为他手里的那把刀,她便该成为。
宋遇见着少女倔强忍疼的模样,神情一闪而过,是心软还是什么,不该在这时深究。
他深呼吸着顶了进去。
饶是这样,也没沉渊欺负人直接捅进来,只是作了个假动作,隔着内裤厮磨软瓣。
好在苏一宛先前被宋遇帮忙拧了一把达到高潮,这会儿不必太失控。
她细细地喘着,按着男人臂间的白手微微用力,“先生,您可、可以用力的……”
得到少女这般的答应或者祈求,端方清润的男人也遭不住地用力顶撞起来。
苏一宛股间男人的性器自腿肉摩擦而过,昂首凶狠地穿出头。
穴瓣被龟头碾压,柔软地颤颤巍巍吐出一泡花液。
她咬着唇,尽量不溢出呻吟,但唇肉被男人衔过。
“不要忍。”
他道。
于是苏一宛没再忍,菀菀盈盈地吟哼出声。
宋遇动情时耳根会红,但苏一宛无从得知这个点,只是在交颈之时,看到他耳根红透,还觉得有点性感,尤其耳骨上的一颗绯色小痣在眼前晃荡。
她一个没忍住,仰首张唇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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