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爷生平第一次做好人,对方还问他要不要好人卡。
他气笑了,然后像是认真思考过一样:“我看你干脆送我个锦旗吧,我就挂我家客厅正中央,别人一来就看到,然后就知道我是个好人了。”
醉鬼居然觉得他这话也有道理。
他们两个就这么互不干扰的躺在床上,聊了不知道多久的天,说的都是挺没营养的废话,苏羲棠思维跳跃的快,前言不搭后语,他居然也捧场的接下去。
到后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但是记忆里,在她睡着之前他都没离开,守着她。
苏羲棠在床头柜找到个玻璃烟灰缸,上边还有一节没燃尽的烟,是江星泽昨天抽了一半揿灭的。
估计昨天是真的忍得受不住,抽烟分了点注意力,才能陪自己聊那么久。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耐心,明明他是最不耐烦哄女生的。
苏羲棠不会天真到觉得他是对自己有什么特殊感情,他最多就是觉得,她有些麻烦,可能是一根碰了处理起来要牵扯太多的绳子。
其实清醒的时候要面对他没有那么难,她做了很多心里建设,碰面的时候江星泽压根当做没这一回事。
是了,他一向能规避麻烦,对他来说,这种事,当做没发生远比提起来让她难堪来说更让两个人体面。
她如果不配合他,真的不知情识趣了。
这次离开,比来的时候运气好多了,没遇到延误,希望转机的时候也可以顺顺利利。
江星泽把她送去机场。
说了点告别的场面话后,苏羲棠上了飞机。
她想,她这个麻烦终于走了,他估计挺开心的。
半年后的圣诞节前夕,她在闺蜜西西的别墅里和她们一起布置圣诞树,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地板上都是剩余的彩球、彩灯、金银丝线、糖果……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谁的手机响了?”靠近桌子的人喊了声。
苏羲棠说了句是我的,然后从那个人手里接过手机,看到来电人显示,她愣了一下才起身去窗边接电话。
电话接通,两个人都没说话,这边人多,欢声笑语的动静还是挺大的。
“在准备过圣诞节吗?”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落地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雪地有些反光,她移开目光。
“是啊,你要来吗?”
苏羲棠回客厅跟朋友们说自己要邀请远道而来的朋友来玩,她们欣然同意。
巴黎的雪娇贵的很,不常来,一来就难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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