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止不住破碎的呻吟,欲念在血管在骨髓翻涌回旋,“求你,求你……”
“你不该来找我”她嘴唇一开一合,如果此时沉念清醒着就会看见女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意味深长的笑意眼中分明是鄙夷和不耐。
他听不清楚,也看不见,像一个快窒息的人渴求空气一样,粘稠胶着的是欲望,花朵仍在开放,吐露着妖异的花蕊,盘根错节的根须裹住了他的身体,嵌入他的皮肉,纠缠住痉挛抽动的欲望,纠缠住剧烈跳动的心脏,不可抗拒的将他带离地面,他找不到支点,于是没入深渊。
下坠失重
沉念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女妖没有花朵和炫目的光彩,周围单调的出奇,是走到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的复制粘贴式的酒店房间。
“嘶……”他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衬衫仍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下半身裤子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只袜子还套在左脚上,因为没盖被子,所以他是在早晨九点阳光透过的落地窗旁边的床上
直——接——露——出了。
沉念跟个鬼似的到了浴室,他眼神发木得盯着镜中的自己,视线从脸上有些模糊但还是很明显的掌印游离到胸上、腹肌上又青又紫的掐痕,再向上盯着和下面一样糟糕的又红又肿rt足足几分钟后,原本多情漂亮的桃花眼颤抖地闭上,接着像是支撑不住似的向后倒退几步靠在墙上,慢慢坐下缩在墙角埋头抱住了膝盖。
“现在我们来抽一位同学回答一下”满头银丝的哲学教授扶了扶眼镜声音温润悦耳,翻开花名册点了一个名字。
“沉念,存在主义关于世界本是荒谬的这一理论,你有什么看法?”
“沉念,叫你呢!”等教授重复了沉念的名字第三遍的时候,旁边的人推了推,沉念如梦初醒一般,艰涩地开口:“……什么?”
“老师叫你回答问题啊。”肖帆眉毛拧成一团“在想什么呢,你平时不是挺专心的嘛”
沉念想让肖帆帮忙重复一下问题,他好站起来补救一下,正要行动时。
“没来的话,记作缺勤吧。”台上的教授摇了摇头,依然温润的声音带了些淡淡的失望。
沉念低头,眼睛看不出情绪,只有握钢笔的手微微颤抖着。
“刚才谢谢你,等下不用等我了,我有些事要去做。”半晌,沉念轻声对刚才提醒他的肖帆说。
沉念离开学校,来到了昨晚的酒店。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沉念感觉早上折磨他的恶心不适感又回来了,他忍住自己马上逃走的冲动找到前台,询问昨天的开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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