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术法的日子枯燥又无趣,好在叶染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她发现蓝叔叔这人挺忙的,在当地颇有名气,除开前半月不见客,后半月,总有富贵人家找上门来,一个个的态度可亲,语气恭敬。
不过,多数都会被他的几个弟子召见,少有引见到他的面前。
他的几个弟子也是有能耐的,在道法上的造诣并不比她差,只是他们规矩颇多,少有言谈,不算熟念,不好过多打听。
那些弟子们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多是带些距离,叶染便更加没有兴致加深结交了。
在她看来,她只是在这里学习的,住上个个把月便离去,其他的似乎也不太重要,安心和蓝叔叔学习便好了。
然而,事实上真是如此吗?
蓝忘机是否与当初说好的那般,只为师教之所长,助之所学,以长辈身份守护吗?
然,自那一夜起,关在心中的野兽彻底放出了牢笼,一切都与设想背道而驰了。
是夜。
看了一天书,睡前又练了两个小时书法,叶染终于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床上。
秒入睡的同时,她不知道的是,床边还坐了一人,刚陷入梦乡,使她睡得愈发沉了。
淡淡的荧光在指尖亮起,在黑暗中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朦胧,化作一只只小小的蝴蝶,飞舞在两人之间。
那白日里高冷禁欲,出尘脱俗的仙人般的男人,此刻就像变了一个人,同样是那张皮子,但气息与感觉给人截然相反。
眼底带着血丝的男人轻轻抚摸着女孩娇俏稚嫩的容颜,指腹轻抚眉眼唇,食指指腹在唇上多留了片刻,便深陷了唇中。
撬开牙齿,逗弄着里面的小舌。
呼吸,顷刻间变得深沉。
“唔~”沉睡中的叶染睡得香沉,被人如此玩弄如何也醒不来,口中的搅弄的手指使她不由得嘤咛呻吟。
一朵闭合的花骨朵儿,被人一片片的剥开花瓣,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
温热的呼吸打在洁白脆弱的颈上,猩红的舌头毫不客气的舔了上去,犹如圣洁的天使被恶魔玷污,一寸一寸的染上恶魔的气息。
指尖覆上娇嫩的茱萸,轻抚含苞待放的乳儿,轻揉而缓慢的揉弄。
小小的身躯躺在身下,浑身上下都沾染了恶魔的气息。
便把愈发发红的眸子盯望桃源之地。
埋头舔舐,逗弄花蒂,挤弄怎么也无法开合的穴口。
……
天不知不觉亮了,叶染毫无所觉的醒来,穿衣洗漱,一如既往的重复之前的日子。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叶染坐在屋檐下小心的拨弄着琴弦,今日是琴课。
一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蓝忘机便走到她的身后,附身从身后拥过她,握着手指纠正手法,弹奏。
叶染正襟危坐,从未感到暧昧,专心一致的接受指导,不知为何,在她手下的琴弦那般不听话,声音难听,两手同时拨动一根琴弦,有时还乱作一团。
然而蓝叔叔在身后握着她双手,由他掌控自己手指的游走,那琴弦发动的声音悦耳动听。
叶染不由笑了,忽觉弹琴也有几分意思,极有耐心的学了,在手把手的教导,与耐心的讲解下,一曲终了后。
叶染:“蓝叔叔,我自己试一遍,你看学得如何?”
蓝忘机松开握着的小手,坐至一旁,“好。”作洗耳恭听模样。
叶染深吸了一口气,沉淀一番,便缓缓的动了起来。
琴声悠悠,确实进步很大,蓝忘机满意的颔首。
叶染高兴的笑了起来,接下来,更加耐心的学了。
-
花木栖在床上足足躺了四天,叶染离开的第二天,她才知道叶染回去了,期间还收到过她的信件,言辞中多有安慰,虽然没有明说,但让人不难猜测到,似乎已经知道了她的经历,又没有提醒她而感到愧疚。
花木栖已经释然了,其实想想,除却血缘关系,那方面太过持久,那人对她极好的,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长得高大英俊,虽是变态了些,好像也还行吧?
反正呢,她这辈子只要有他在,不会允许她被别的男人碰,一辈子捆绑在他的身边,与其郁郁寡欢,何不如慢慢接受?
这样想的,但回信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问叶染,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容世人接受,她如果接受,会不会被世人嘲笑,会不会被人厌恶嫌恶心?
花木栖更想问叶染的是,她会不会因此远离她?会不会觉得她乱伦恶心?或者劝她将来反抗远离那人?
可是,如果劝她反抗,注定无望了,她知道作为普通人的她,一辈子也无法反抗远离,她相信,即使死也要捆绑在身边的人,是多么的疯狂变态。
信很快收到,当天晚上就收到了。
出乎她的意料,反而劝她多想开些,他们这段关系是剪不断的缘,越是反抗越是缠绕得紧,如果非要远离,反抗,即使成功了,她的命运注定悲哀凄苦,短命。
他们彼此的生命已经悄然紧密在了一起,他生,她生,他死,她死,他好,她也好。
花木栖快速的看完,无奈一笑。
心中担忧的石落下了。
她没有忘记叶染是个小道士,结合先前她的欲言又止,以及现在的回信,就差说明她和那人是虐缘了。
想到那些虐恋情深的剧情,花木栖摇了摇头,那太痛苦了。
还有曾经的那个梦。
花木栖小心的折迭好信纸,小心的存放在箱子里,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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