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煦检查了下乐遥的后背和臀腿,又让乐遥撅起屁股,跪在床上。
乐遥主动掰开菊穴:“看的清楚吗?”
沉煦吞咽了两下才道:“松开吧。”
乐遥松开手,沉煦道:“上次你自己洗屁眼,洗的太深了,搞得有点儿破皮。”
乐遥说:“对不起。”顿了顿又吞吞吐吐地解释:“那儿毕竟是排便的地方,你的鸡巴又长。万一真的全部塞进去……岂不是弄得你很脏。”
这番话沉煦听得鸡巴都直了,他勉强稳住心神,和乐遥解释:“先别洗的太深,手指稍微塞进去洗一洗就可以了。屁眼不比逼有弹性,得先用肛塞扩充,给你时间适应下。真到肛交那天,我会教你灌肠的。”
啰啰嗦嗦解释了一堆,沉煦盯着菊穴,感觉自己愈发口干舌燥。为了不显得自己急色,他转移话题继续聊天:“你自己掰自己的逼和屁眼,有什么好对我说对不起的?”
乐遥扭头,看了沉煦一眼,趴在床垫上,看着白墙不说话。
这一眼直接让沉煦最后那点镇定土崩瓦解,浑身的血液也给看得直接冲进了鸡巴。
沉煦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和他眼对眼。她垂眼逃避,他便命令道:“遥遥,乖乖的看着我。”
她抬起已笼了雾汽的双眸,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顺服、有委屈,更是仿佛在说: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我差点儿伤害了属于你的身体,所以对不起。
他的额头抵上她的,深深地看着她,低声说:“你想的对,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乐遥瞳孔骤然放大,沉煦怎么能看得到她这时的想法。
不给乐遥思索的时间,沉煦捏着她的后颈,唇贴上她的,和她深深地接吻。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唇舌狠狠地缠着她,搅弄得她呼吸越来越乱。
情动间,沉煦握在乐遥后颈的大手不知不觉地收紧,乐遥大脑缺氧,窒息感渐渐来临。她伸手推他的胸口,停滞片刻就下落至他的胯间,握住他的性器,试图往腿心塞。
身体被沉煦压制着,乐遥始终难以得到纾解,她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手心不住地摩挲他肿胀的阴茎,接吻间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
沉煦挨着乐遥腿心的大腿被浇湿了一片,阴茎被握的越来越紧。他察觉到,松开乐遥的后颈和唇,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床上。
沉煦低下头,大口吞咽乐遥的双乳,用力的啜吸乳头,仿佛里面有绵延不绝的奶水。
乐遥哀哀地哼了两声,咬紧了下唇。
沉煦喘声告知:“想叫就叫,书房墙上装了隔音板,楼下的住户早搬走了,没人听到。”
话一说完,沉煦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乐遥平坦的小腹,舌头抵上她略微凸起的肚脐。这个部位很少被爱抚,却有着直通身体内部的敏感。
乐遥仍是紧紧闭着唇,被刺激的拱起了背脊,指尖抠向床垫。床垫太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徒劳无功地摩挲了两下,抓向停留在她腹部上方的毛茸茸的脑袋。
沉煦无视被扯着的发,两指埋进乐遥腿心,迅速地找到穴口,戳进阴道,寻到内壁敏感的凸起,恶劣地摁一下停两下。
很快地,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在沉煦手心汇集成了一片浅洼。
抓心挠肝的痒很快由内壁蔓延至四肢,乐遥松开抓着沉煦头发的双手,试图去疏解这瘙痒的来源,却被沉煦抢先一步,含住她的阴户。
他的舌头埋进她阴唇间的沟壑,抵着阴蒂翻涌搅弄,直弄得那儿湿滑不堪后,舌尖陡然从湿软里勾出格格不入的硬挺阴蒂,尖尖的虎牙恶劣的轻咬下去,一口,接着一口,接连不断。乐遥无力的推沉煦的头,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别……咬逼……啊……要……要坏了……”
直到感觉乐遥的双腿抖若筛糠,沉煦往穴内加塞了一根手指,然后张嘴,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咬进口腔,迫使阴蒂重新挤回深处,肉缝紧紧闭上。
如水中的鱼上了鱼钩后被摔在岸上。乐遥身体抬起,剧烈地抖了两下又重重跌落。尿孔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液,却被堵在缝隙中挤满酸涨。
乐遥的生理泪流出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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