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煦背靠着乐遥,仰着头,一幅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的做派。
倒让乐遥觉得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挤了药膏在指腹,往阴户上抹。药膏全面照顾到了外部,乐遥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包裹着的小阴唇和阴核便显现在她眼前。
昨晚沉煦迫着她看和碰这里的时候,她因为羞赧,没能仔细观察、感受,现下碰这里是再正经不过的理由,还有什么好畏畏缩缩。
乐遥这般想着,指腹触上这片私密的柔软之地,涂抹了起来。
她的阴户长得一点儿也不下流,乖乖的收拢成丘谷,翻开如同鲜嫩的绯色蚌肉,比沉先生那个疲软时像深肉色的大长虫,勃起时又似粗鄙丑陋的肉棍要好看多了。还有,摸起来软弹得很,可能是她身体最嫩的地方了,一点儿也不惹人厌。
她的家庭氛围严肃而古板,母亲是唯父亲为尊的家庭主妇,父亲是总升不上官儿的科员。家里避讳于谈性,看电视时,一碰到接吻情节,家人会立时调台。
比多数同龄人早,她十一岁就来例假了,母亲那时皱着眉给了她一包卫生棉,将带着经血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仿佛她身体里流出的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她记得自己高一时,因为发育的太好,乳头凸点,被同班男生猥亵,同班同学徐冉替她教训了那个男生,带她去买了她的第一件胸衣。
她穿回家,忐忑地要求母亲再帮她购置一件替换。母亲发现那件胸衣是黑色蕾丝,骂她像个荡妇,带她到路边小店,扔给她两件少女文胸。
回家后,母亲勒令她换上少女文胸,可两片薄海绵只能堪堪包住她乳房,有点儿勒人,她却不敢说。在她的见证下,母亲将那件黑色蕾丝胸衣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她发育的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不安。
再后来,她选择用忽视和束缚掩埋了不安。
背后传来沉煦的询问:“涂完了吗?”
乐遥从思绪中抽离,情绪却没能恢复,抹了把泪说:“还没有。”
沉煦察觉乐遥带了鼻音,皱起了眉:“快一点儿,别感冒了。”
他往边上看了眼,伸手从旁边的毛巾挂架上拽了条浴巾下来,转身拿浴巾裹住乐遥。正要提议不如他来帮忙,看到她眼里的泪,一瞬凝滞。
乐遥低头,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穴口戳:“不用你帮忙,我想自己感受一下里面是什么样。”
吸了吸鼻子,她解释:“从前总是觉得下流,没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沉煦轻轻地嗯一声,再次背过身去。
乐遥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轻轻触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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