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再度抬起头,没有那种奇怪的不适感,再抬头低头确认了几次,所以月亮其实是正常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靠月圆来勉强判断时间线?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当然,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想法——她开始习以为常,并接受这些异常。
那还是认为是前者吧,至少会让人觉得是个好消息,关掉屋内的灯光,在外面挂上无需检查的牌子,顺便附上自己的病例——只有破皮的膝盖,没有出血,没有各种障碍,我来这里纯睡觉,确认不被打扰之后,云初简单洗漱,然后上床。
又要做梦,她甚至有了心理准备,并且做好了心理预期,没有带着任何情绪,多做多错,没有带着愤懑去面对着对方,情绪是否就不会被消磨下去,云初不知道,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杀死过曾经与自己亲近之人,哪怕下定决心,她在梦境中也可以手起刀落夺走魔藤的生命,但这只是梦境,她杀对方一千次一万次,也会被认为是情感的倾泻,无论爱恨,话说的难听些,清沐估计会很爽。
难道人失忆之后会变了个人格吗,云初不好说了,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是那个梦境,不同的是这次睁开眼不是没有边界的世界,她抬起手,摸上眼前的树木。
粗糙的触感……像是真正的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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