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竹俯身要将临鸢带走。
临鸢瞪眼看清了来人,说什么也不与他走。
堂堂一个公主,像五岁孩童一样蹲在地上撒起来泼。
男人碰她一下,她便气急败坏地踹他一脚。
凌竹束手无策地退到半边。
使完了性子渐渐安静下来,抬头见凌竹似乎真打算就此罢休不管不顾自己了,临鸢一时愈加窝火,抡起手边的酒杯朝着男人的方向砸过去,“你给我滚——”
“公主,唐突了。”凌竹无可奈何般地轻叹一声,俯身,将临鸢一把扛起在肩头。
脑袋骤然倒立,肚子被男人坚硬如铁的肩头硌得生疼,天旋地转间临鸢被晃得险些吐出来,握起一个结实的拳头往他后背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砸去,“你你你……你做什么,放肆!我警告你,快放本公主下去!”
“公主不听话,微臣也是无奈之举。”
“你你你……”临鸢使出一记又一记流星拳,可因为酒意摧袭浑身使不上劲,每拳都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轻飘无力。
哪像是在揍人,在给他挠痒还差不多!
临鸢停下了挥舞的拳头,可还是气不过,又突地攒劲儿猛吸一口气,在他肩头身形剧烈地一晃,凌竹怕她摔落,停下脚步站稳用手臂将她双腿牢牢地扣在自己胸膛。
下一息,屁股上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意,万年冰山的冷峻面容如齑粉般碎裂开来,凌竹唇瓣抽搐着动了动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直到身后的人终于觉着嘴酸松了口,他才深吸一口气用一贯平静的口吻道:“公主,还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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