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衣柜里没有挣脱的空间,苏鱼忌惮被父母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不敢大幅动作进行反抗。
“江洺,你……!”可她每次忸怩着尝试挣脱,江洺就把她勒得更紧……
“昨天你倒在雨里,浑身湿透。我抱你进屋,替你脱衣沐浴。放心,你身上每一处我都没落下,”江洺将她的将她的睡衣上拨至胸口,掰开臀肉,食指抵上花穴“连这里我都有帮你好好洗干净。”
“啊——不可以!你的手,拿开、不要碰、那里,呜啊——”苏鱼又气又恨,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肩膀,紧张得手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哪里?是水很多的这里吗?”江洺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将整根手指没入肉瓣中,翻覆搅弄,让两人都听见咕叽水声,“那你昨天主动张开腿,只是为了给我看一眼里面的小痣吗?不可以用手碰吗?那真是抱歉了班长,我不仅用手碰过、还用嘴亲过、用舌头舔过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卑鄙!手指快停下……呜……”苏鱼才退下去的热症又要烧起来,自己怎么可能会主动对他打开双腿啊,难道昨天昏迷的时候重欲的本性都暴露出来了吗?
“对不起嘛,作为补偿,班长也摸摸我的这里吧。”江洺将黏湿的手指抽出,从自己肩头掰下她的一只手,引至自己的胯下,裹住自己的肉茎上下动作起来“还记得吗,昨天我已经把它送给你了,你说你很喜欢的,它也想让你多陪它玩一玩哦。”
苏鱼脑子轰地炸开,手里这个肉乎乎、硬挺挺、热腾腾的触感——就是男生的……生殖器吗?她被惊得呆住了,整个人都软下来跌靠在他的肩头,不敢发力,任由江洺带着自己的手不停撸动他的阴茎……
这根东西怎么还能继续变大?她都快握不住了!
冠头吐出的的分泌液缓缓浸润手指缝隙,提升了润滑度,随着他的带动,黏稠液体在苏鱼手心贴合面发出咕叽声响……
两人紧密相贴,发烫的体温将空气煮熟,在逼仄的黑暗缝隙里沉默不语,交换着吸入彼此呼出的气体。
潮湿、温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苏鱼真实的欲望被一点点唤醒,不但不再内心抗拒,反而期待越陷越深。自己越发濡湿的小穴骗不了人,疯狂分泌的琼浆玉液满至溢出,滴落在江洺的大腿上……
“班长湿到滴水了呢。明明你也很享受的,对吗?我们都这样坦诚相见了,班长以后用不着对我口是心非。明面上,你继续做我们的好班长;私底下,我们俩可以互帮互助。”
“我没有……呜——别——啊——”苏鱼突然被摁下了腰,半个龟头滑进她的肉穴。
江洺摆动手腕,控着自己的大棒在穴口画圈,“班长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像下面的小嘴一样诚实,嫩穴都湿成这样了,如果不喂饱它,那你得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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