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终是探向了何昭昭的衣襟,隔着衣料揉弄酥胸。深秋不比炎夏,她身上的衣服穿得严严实实,外袍是夹绒的,里面还穿了一层,最里面才是中衣。
崇帝揉玩时便只摸到衣袍,柔软的触觉也有,但不是肌肤的光滑,也没碰到胸前的红蕊,就有些味同嚼蜡了。
他不满地又把手从上面伸到小腹之下,也是隔着一层衣料,去摸被密丛掩映的花唇。何昭昭的双腿原本就是夹紧的,如今被他分花拂柳般将手从两腿之间挤进去,又急又莽,咬着牙拍他的肩膀:“别在这儿,要被人发现。”
“这黑,旁人瞧不见的。”崇帝自从尝到野合的味道后,就爱不释手了。每次野合,何昭昭都敏感得发紧,也折磨得他发狂如林兽。
“就算看不见,声音发出来,也会被听见!”她就是不肯,要是宫里也就罢了,那是崇帝的地界,横竖身边不是宫女就是太监的。但这可是在林家,左右不是臣子,就是臣子的家眷,也是何昭昭新认的父母兄长,要是被发现了,她这张如花的脸都要丢尽!
“好,那去你屋里。”
两个人进假山时,是手牵着手,一出来后,就成了崇帝扶着何昭昭的腰,并肩而行,贴得严丝合缝,分外黏腻。
雨细、风微两个退了出来,去寝屋之外候着了。
崇帝也不再装君子,解开身上的衣袍便去贴她,又把她的衣袍给解了,才真正揉到了酥酥软软的胸脯,心下喟叹。
“陛下什么时候走呀?”
微服私访后也是要回去的,堂堂皇帝住在臣子家,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何昭昭也怕他在宫外会有危险。
“明日休沐,好在无须早朝,只是得悄悄回去,只怕比之早朝也差不了多少。”
嘴唇已经咬上雪乳顶端的红蕊,她这副身子绵柔又娇软,但最软的还得是这双乳儿,又白又嫩,还丰盈饱满,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嗯啊,轻点咬。”崇帝久不吃荤,一时不察咬疼了她,娇滴滴的叫唤后,他把浅咬改成了舔玩,用舌尖在乳尖上画圆,反而让她觉得痒了。
上面酥痒,下边便难为情的偷偷流了一些润滑的水,藏在穴道里面,还没淌出来,但已经让穴谷湿润无比了。
何昭昭用小腿上上下下来回去磨他的背脊,如一根细长的弯钩,勾住了崇帝的心魂。
“痒……要夫君给昭昭止止痒!”
崇帝不流连乳山了,两只手撑在她身侧,臂膀结实有力,肌肉愤张,让人看了心也荡。高高翘起的龙根磨蹭着她花唇之中的小缝,这小缝关合得紧,如没有硕大的刀刃把她分开,是绝不会露出里面的万千风采。
“怎么止痒呀,不说出来,朕可不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就他最在行了,每每把她撩得情动水足,又被肏得穴软声嘶,浊精全都进她的苞宫里,止得一手好痒。
她被磨蹭得心里更难受了,抓着自己的乳儿,豁开了性子去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夫君有粗粗大大的肉棒,用肉棒插进昭昭的小穴里,用力的捅进去,昭昭就不痒了。”
她被自己的浪荡所吃惊,分明羞红了脸,心跳得好快,但胸口又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畅达,好似把这些荤话吐尽,就达到了某种开阔的境界。
但也分明止不住痒,她主动把他的肉棒扶了扶,翘起的棒子粗且热,她的手指都不能完全将它合拢。
“夫君不帮我,那我自己来。”摸着上面凸起的茎条,何昭昭当着崇帝把肉棒扶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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