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女儿,女皇确确实实也心疼,但同时也被激起了更加多的欲望,本就想撞开宫口的她,决定今天不达目的不罢休。
很快在女皇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松动的小口终于打开了宫门,肉棒自是毫不客气的狠狠撞了进去,宁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浑身上下连同自己的魂儿都在战栗,虽然没有被标记,但她感觉好似整个灵魂都被人打上了印记,也许,这辈子她都逃不掉了,她想。
而撞开了宫口的女皇此时也停了下来,宫内的小口像小嘴一般紧紧的吸住了肉棒,一向善于自控的女皇差点没把住关,来自身下的刺激舒爽的让她也忍不住发出哼声来,停下了不断抽动的肉棒,唯恐丢了面子。
但即使女皇连忙停了身子,里面的那小嘴像是活着一般依旧不停的吸吮着,本就濒临爆发的女皇最后还是失了控,不管不顾的做着最后的冲刺,而帝姬在她的身下像一条在案板上的小鱼,不停的做着无谓的挣扎,可在最后关头的女皇哪里顾得上她的感受,狠狠的压在了她身上,扣住了她不断摆动的四肢,将大量液体注入到了宁安小小的腹部内。
女皇在经历过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后,略微有些疲惫,在射过大量的精水之后就慵懒的趴在了帝姬的身上,轻轻的嗅着宁安不断放出信香的腺体,清幽的兰草香气却诱的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女皇努力的控制着想咬下去的欲望,轻轻的舔舐着腺体的周围。被她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帝姬却突然颤抖了起来,仅仅被舔了腺体的她,就又小去了一次。
女皇呆愣了一下,看着如此敏感的女儿,身下的阳物又开始胀的通红…
紫月在湖心岛的几日一天都没睡好,自第一天晚上夜里,她都备了水和干净的被褥在外面候着,白天还得准备好饭菜等着屋里的两位睡醒,若是平时,她有的是人差使,但如今她哪里敢叫人过来?这三天多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守在门口,忍受着困意和几乎没停过的交媾声和帝姬细细的求饶声。在传膳和换被褥之时,紫月曾大着胆子偷偷撇了几眼,只裹着女皇外袍的帝姬双眼无神的被母亲搂在怀里,露出的一小片胸口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更别说袍下的部分了。
到了起驾回宫的那天,帝姬也没露面,直接被女皇抱进了轿子里,一路护送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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