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姍用手不停拍着周奕铭房间的墙,换来的是真实的疼痛感,敲到都红了她还不死心,硬要催眠自己这是假的。
坐在一旁玩电脑的周奕铭受不了她的吵闹,问道「你手不痛阿?」
「痛啊。」
「那你还拍,有病吧。」
余婉姍轻笑一声,她笑他没见过世面,如果当时他人也在场,肯定也跟现在的她一样,反覆确认状况。
几分鐘前还是一个完好的浴室,随后房东前脚刚走,浴室就换成了他的房间,不可思议就是用来形容这种事的,谁看谁惊呆。
既然状况还是没有改善,她就只好试试换掉浴室门了。
唉,五千块又飞了,想想就心痛。
「在我的浴室回来之前,你要借我洗澡上厕所。」
「那...」
见他又要说什么,她马上开口打断「那什么那!又想谈条件?」
「我是那种人?」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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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日又很快的要结束了,余婉姍一整天都在釐清状况,累的像是去上班似的。
浴室里,置物架上摆满男性沐浴乳、洗发精还有刮鬍刀,让她有些不习惯,也不知道这样子他们算是同居还是邻居,好险周奕铭才17岁,对她来说就像弟弟。
可是说到底他还是异性,姊姊就不可能对弟弟有非分之想吗?
啊呸!她可是很专一的,只喜欢子夜,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她打开水龙头,开始猛朝自己浇冷水。
说到子夜,她想到还没有和子夜说这件事,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件事这么荒唐,让人难以置信,说不定会被子夜当成戴绿帽的藉口,不讲可能比较好。
过几天再花个五千把门换了,也许一切就正常了。
周奕铭坐在电脑前玩线上游戏,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他翘起脚,又换了另一脚,总觉得怎么样都不自在,没办法专心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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