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进胸膛,然后用力向右一撇,鲜红的血肉就这么被划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心脏,纪宁微微挑眉,“红的阿……”
“啊!”
纪春兰尖叫,剧痛让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发髻散了,精心描绘的妆容也花了。纪宁垂首看着这个不断哀嚎还不忘喊救命的女人,有那么痛吗?爹也很痛阿,他几乎是被气死的,她也很痛阿,现在连骨灰都收集不了。
他们那么痛,都没叫阿,死得无声无息阿。
尖叫一番后,忽然发现眼前亮了许多,纪春兰抬眸看去,就见纪宁举着一盏烛台缓缓蹲了下来,脸上依旧是微笑,就像以前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点头时的乖巧的模样,可身上的剧痛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了!
“啊啊啊!”
“你要干什么!”
纪春兰拖着剧痛的身躯想往外面爬。
纪宁按住纪春兰肥硕颤抖的身躯。
手中的烛台一倒直接对着纪春兰血红的身子烧了过去。
“啊啊啊啊!”
纪春兰歇斯底里的尖叫。
火烧在活生生的血肉上,发出一阵呲呲声。
“唔!”
尖叫骤然停住,纪宁直接将衣摆撕开塞进了纪春兰的嘴里,低头,笑得十分谦和,清润如水的眸染上了丝丝乖戾,声音浅浅低喃,却似情人最缱绻的私密话,“不要叫,你听,她们都没叫呢。”
手腕一转,烛台对着纪春兰已经□□出来的心烧了过去。
“呜呜呜阿阿!”
稳稳举着烛台,面无表情看着鲜红的心慢慢变黑。
你本无心,这颗心放着也无用,我帮你烧了,省的占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该说什么?
第18章
陆淼淼是被热醒的,朦胧睁眼只觉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低头看去,竟是云橙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小嘴微张,睡得酣熟。费力将小丫头挪到一边,侧头看向窗外,竟是天色发青初阳还未展露的时候。
睡了一天?
陆淼淼揉了揉还混沌的脑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从云橙那里知道纪春兰把药下在了水里,喝自然要喝的,当然,不能喝下去,还特地穿了一件广袖襦裙,水刚入口就借着袖子的掩饰吐了出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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