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榆吐掉嘴里多余的布料,深深顶着绵软颤抖的宫口,低头亲她迷蒙的眼睛。布满划痕的喉结轻微滚动,溢出沙哑的低吟。
“……嗯。”
……
假期结束的时候,盛景吃得很饱。
她高高兴兴返校,并熟络地拉黑了盛淮榆。两人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昨天,对方最后一条消息和俞家有关,说的是俞惜真生意被查,去了国外避风头。
「他自顾不暇,没工夫找你的麻烦。」
据盛淮榆所说,俞惜真和姑姑关系一般,上次会所设局,为亲人出气的因素最多只能占到三分。盛谢联姻妨碍利益,嗑嗨了上头为家族争脸……这些理由或许才是主因。
混人办混事,一言以概之。
事情已经过去了,盛景不再关注。她回校第二天和牧秋看电影,片子出乎意料地难看,难看到两人中途离场,出来买鸡蛋仔。
盛景选了香草口味,牧秋的冰激凌球撒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软糖。路上盛景好奇,凑过去咬一口,噫,味道真的好怪,像巧克力豆和跳跳糖在打架。
再咬一口。
牧秋见状,抢着吃掉剩下的软糖,仰起头来含含糊糊地撒娇:“来吃呀。”
两人已经走出商场。外头日光明媚,亮得晃眼睛。盛景低头贴住牧秋冰凉柔软的嘴唇,蹭了蹭,舌尖探进去勾糖。酸软而富有弹性的糖果发黏融化,缠绕着两人温热的舌头,她不由加深动作,榨出对方呜呜咽咽的喘息。
周围来往的行人都在看她们。赏心悦目的小情侣总是能得到更多的包容与微笑。亲吻结束时盛景听见了轻微的拍照声,见怪不怪地压低帽檐,将牧秋的脑袋按进胸膛。
牧秋用力吸气:“小景的奶肌好软噢。”
盛景:“……胸肌就胸肌,奶子……奶就奶,奶肌是什么玩意儿。”
牧秋攀着盛景的肩膀咬耳朵。
两人快乐贴贴,完全忽略了周遭情况。十几米开外是停车场入口,有位女性站在那里,久久凝视着她们,表情阴郁而微妙。直到盛景牵着牧秋离开,她都没有动弹。
“谢清皎,你发什么疯,自己要来这边逛,进个停车场的功夫玩跳车?得亏我开得慢,出事了算谁的?”样貌清俊的年轻人抱怨着跑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高跟鞋,“大小姐,你脚没事吗?我可不陪你去医院……你在看什么?”
盛景和牧秋的背影早已隐匿在人流中。
谢清皎将手机递给旁边的年轻男人。她舒展僵硬的手指,低头时柔顺漆黑的长发滑落耳侧,遮掩颓丧阴郁的眉眼。
“体格变了,头发也剪了,不过还能认出来吧?毕竟小景是独一无二的,表情习惯和小动作都和以前一样……”谢清皎自言自语,赤裸的右脚磨蹭水泥地面,“可她怎么会亲女孩子呢?以前明明不喜欢,现在怎么就喜欢了呢?”
身边的年轻人没有吱声。他仔细看着手机里相拥亲吻的照片,不开心地皱了皱鼻子。
“是啊。”
“衬得以前的我们……像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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