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太多的水,膀胱涨得厉害。樊商还在肏穴,结实有力的双臂困着盛景的腰,嗓音嘶哑:“那就尿,要我帮忙吗?”
盛景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帮忙。
她被樊商半推半抱地送进洗手间,站在马桶前。祝嘉安帮着掀开盖子,和樊商交换视线,而后握住了她的阴茎。
“咩咩。”祝嘉安喘着气,艳红的舌尖舔舔嘴唇,“我对准了,你尿吧。”
樊商的性器依旧深深插在盛景身体里。
她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开口:“你们出去,我这样尿不出来……”
“是因为不会站着尿吗?”樊商顶了一下,粗糙滚热的手掌按住盛景腹部,找准膀胱位置施力下压,“没关系,我教你啊。”
被刺激的膀胱顿时加剧尿意,淡色的水液经由龟头喷射而出,哗啦啦落进马桶里。
羞耻心促使盛景捂住了脸。藏在黑发间的耳朵红得滴血,脖颈覆着动人的云霞。
她尿了很久。祝嘉安始终扶着阴茎,修长的手指反复按揉精囊。樊商一下一下地操着,操到后来,滴落的尿液混合了别的东西。
“不要了……”
樊商拔出肉棒的时候,盛景喃喃说着,迷迷糊糊地趴在祝嘉安肩头抽噎。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漫过微红的脚跟。祝嘉安用手指撑开后穴,大股精液流至掌心。他拿眼神瞪樊商,樊商不作声地蹲下来,替盛景清理腿心。
收拾战场用了很久时间。许问星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忙碌,唯独盛景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用太多清洁剂了吧?”
许问星小声嘀咕着,将书包放在自己的椅子上。他习惯性地擦了擦桌面,觉着不对,抬手看到掌心晕着乳白的水色。
这绝无可能是牛奶。
见证过种种不对劲的细节,许问星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学生了。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想装瞎,装聋子——比如昨天不小心听见樊商和祝嘉安吵吵盛景有更多炮友怎么办。
但这次再怎么说也太那啥了吧?
许问星默默看向床上睡觉的盛景。只瞧见半个漆黑的后脑勺。
“……”
那什么,我怀疑我舍友背着我在宿舍开银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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