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
下课回来的樊商反锁了门,阴晴不定地看着紧贴交合的两具肉体。盛景背对着他,坐在祝嘉安怀里,修长而赤裸的双腿踩在地上,凉玉似的脚趾紧紧蜷起。挺翘的蜜桃臀起起落落,吞吐着湿漉漉的肉棍,结合声清晰淫荡。
这是樊商第一次以旁观的视角看盛景与人做爱。
她的脊背很白,白得像一幅尚未泼红的画。祝嘉安的手贴着肋骨向上抚摸,描摹蝴蝶骨的形状,扣住流畅的肩颈。他们头碰着头接吻,搅动舌头,交换唾液,温柔得让人恶心。
樊商牙根发痒。
类似于嫉恨的情绪怂恿着他走上前去,握住了盛景柔韧的腰身,自后咬住她的耳尖。
盛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发抖,惊诧扭头:“樊商?你回来了?”
“这也是我的宿舍,我不能回来?”樊商含住吵闹的无线耳机,毫不怜惜地吐到地上,继续亲她,“玩什么呢,也带我一个啊。”
祝嘉安慌乱且气愤,下意识抬腰起身,站着的樊商却按住盛景的腰胯,用力往下压。相互作用之下,插在体内的肉棒狠狠撞击花心,似乎连囊袋也要挤进流水的穴口。
“啊……”
盛景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叫声。她推着祝嘉安的胸膛,大腿根痉挛颤抖,无知无觉地高潮了。
“到了吗?”
樊商舔舐盛景耳廓,粗砺舌尖向内钻探,烙铁似的厚实手掌嵌进白皙的腰。祝嘉安扯掉多余的耳机,抬手掐樊商脖子,掐得樊商面庞青筋凸现,表情凶戾狰狞。
“滚开!”
祝嘉安眼睛也红了。
如果不是中间夹着个盛景,他能和樊商立刻打起来。
“凭什么?”
樊商不屑于这点儿疼痛,浅色的眼珠子动了动,看向盛景。
“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也是做。能和女人做,能和男人做,数量还值得在乎吗?祝嘉安,你觉得我会跟个软蛋似的离开,给你们让场地,顺便贴心地关个门?我凭什么让你?”
体育生的逻辑粗糙且野蛮,暴躁的语气藏着不甘的自尊。
“都是炮友就别玩你谦我让那一套。你为什么不问问盛景,看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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