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靠在墙上,脸已是发白。
她虽知道然桐不是什么伪善之辈,但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她有些恐惧。
那内丹已被掏出,他的手血淋淋的,可怕的是,掏出的内丹与内脏相连,那妖的器官被拖了一截出来,倒地而死,那惨叫声自也是不用多说,叫得她听了都觉得疼,她吓得心脏碰碰直跳,忙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桐先将妖怪拖了出去,清理了地上,又净了手,走进来后,在月光下端详了下那碧绿的内丹:“虽有百年以上的道行,但这质量也就马马虎虎。”
说着,蛮不在乎的一手捏碎了内丹,转头看看林烟,便走了过来。
他慢慢的蹲下靠近她,她吓得一缩。
“唉呀,莫非我做得太过火了,吓到夫人了?”
“没、没有”
话虽这么说,她的脸色却有些发白。
然桐将手伸出去,捏住她的下巴。
“又在撒谎。”
“我说了没有。”
血被染上了她的下巴,那腥臭的液体随之滴落在她的锁骨上:“若没撒谎,就证明给我看。”
她咬牙,一手紧紧按在另一手的手背上:“如何证明?”
他的眼褚深黝黝的,竟比身后的大妖更不似人。
“亲我。”
他这要求很怪,但更怪的是,她竟然照着他说的做了。
他的唇很薄,人说,薄唇的人通常也是薄情之人,可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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