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倒贴上来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谁能忍得住坐怀不乱?
何况他要是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君子,现在也不会将她锁在车里做这样的事。
“你不一样。”傅廷宴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颌,力道温柔,“你是例外。”
她是他生命里,仅有的、唯一的一个例外。
许南汐并不能听出他的言外之音,此时更无暇去多想他的话有没有其他意思。
她左手一点点的垂下去,不动声色的去够被他丢到车座下面的衣服,内心暗自盘算着,如果摸到枪,要用几秒来调试上膛,而这几秒的时间之内他又能不能反应过来,并且反制住她。
答案毫无疑问,是会。
混到他这种地位的黑老大,如果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这条路,同样行不通。
许南汐想得头都开始疼了起来,想着实在不行就破釜沉舟一次,用这个法子。
她的手一点点的往下,指尖才刚触到那把冰凉的金属物体,车厢内却突然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铃音。
傅廷宴眉尖蹙了蹙,没打算管。
可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在第一遍他没接后很快又打来了第二遍。
他烦躁不已,从凌乱的衣服中摸出手机想要挂断,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停住了动作。
傅廷宴关了蓝牙,用听筒模式接听,“喂。”
“先生,小少爷发烧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负责照顾丞丞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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