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她想赔,又去哪弄九百四十万?
许南汐被他反制着双臂,肩膀有些轻微的痛感。
她咬着牙,“我没钱赔。”
反正宋思晨现在不在这里,他没什么筹码能要挟她。
“没钱?”傅廷宴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嘴角毫无笑意地勾勒起来,“没关系,没钱赔可以肉偿。”
“……”
他桎梏着她的手臂,拖着她身体往前走,走到自己车前拉开门,将她一把推进去,然后自己迅速上来反锁了车门。
这车经过了防弹处理,茶色车窗让人从里往外看很清晰,但从外往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许南汐呼吸发紧,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狼窝一样。
在她看来,这男人就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披着妖艳外皮、无恶不作的狼。
傅廷宴坐在她身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断发出“啪嗒”的响声。
“傅先生,我不理解您为什么一再的找我麻烦。”情势所逼,许南汐不得不低头,“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吗?”
“查封我的货、差点端了我的窝、又以嫖娼为名将我抓到局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也不是小事吧?”
“职责所在,我也没办法。”
她尽量用客客气气的语调跟他讲话,以免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傅廷宴侧首睨向她,眉角轻挑,“其实我找许警官,倒也不是因为这些小事。”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跟我一个故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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