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绮正要哭出声时,听到梁王的话马上一口气憋回去了,瘪着嘴红着眼看着梁王,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好了我进去了。”梁王起身吩咐清德:“药拿回来了就赶紧涂上。”
“是,是,奴才遵旨。”清德见萧绮哭,满脑子都是心疼,以至于梁王转头吩咐时他都差点没反应过来,险些失仪。
寝殿内,琅贵妃坐在床上,背靠几层软枕,闭着眼睛小寐,眼周还是红的,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泛着光亮。
梁王端着莲子羹,放轻脚步进入寝殿,将莲子羹放在案几上。
凝冬正替琅贵妃揉着腿,被突然出现的梁王吓了一跳,梁王马上做出“嘘”的手势示意她噤声。凝冬瞧了一眼贵妃,慢慢收回双手,站起对梁王行礼后退出寝殿。
梁王坐在床沿,正准备替琅贵妃拭去泪痕,她就睁眼了。
“明曦醒啦,我带了份莲子羹来,清热败火,味道也不错,可要一用?”梁王有些许尴尬,停在空中的手稍顿了顿,还是继续擦着睫毛和眼下的泪痕。
“我没睡着。”琅贵妃用手把身体撑起来些,随后整理了一下发髻,抚了抚被子上的褶皱,重新靠回软枕上,看着梁王:“怎么,舍不得你的宝贝女儿挨罚,为她说情来了?您是大梁的王上,您要免罚,臣妾哪敢说一句不是呢。”
“诶,我可没让她起来啊!现下还在外面跪着呢。再说了,什么叫我的女儿,那不是咱俩的女儿吗?你生她的气,怎么还连着我一起数落,当初她偷偷去也没跟我通气啊。”梁王直喊冤。
“你宠的好公主嘛!宠得她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我早就说过不能太过纵着她,你总是不以为意,难不成现在还要怪我罚了她?”说罢琅贵妃将脸别了过去。
“倒也......没这么严重吧?怎么说得绮儿跟顽劣成性一样。”梁王试探地问道。
琅贵妃听了,一下转过头,背都离开软枕坐直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梁王。
梁王被盯得有些心虚,忙附和道:“额对对对,是我不好,我太宠溺她了,往后会注意的,绮儿也说她知错了,以后会改的。”
“哼。”琅贵妃重新靠回软枕上,“合着你们父女俩在殿外通过气了啊,商量着一起对付我?”
“瞧瞧你,越说越离谱了,又是通气又是对付的,我俩又不是犯人,方才我还在殿外很严厉地问她是否知错。更何况,我视你为妻子,绮儿视你为母亲,我们是一体的,应当相爱才是。”
琅贵妃的语气软了些:“你就编吧,你舍得凶她?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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