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偏过头,抬手挥去薄政业的手,“你跟谁在一起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也不稀罕管。只是薄政业,如果你碰了别的女人,以后就不要再碰我!”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淼淼是盯着薄政业的眼睛说的。
闻言,薄政业嗤笑出声,“是吗?”
“那如果是你,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呢?这又该怎么说?”
心如擂鼓的淼淼,瞳孔下意识睁大,她不吭声,留给薄政业的只有沉默。薄政业面上神情于是更冷,男人提拉着淼淼腰,把她搂到身前死死禁锢着,精壮的胸膛抵得淼淼那对乳都变了形,“不说话,是想不出该说什么了吗?”
薄政业慢条斯理地解着淼淼衣襟上的纽扣,每解开一颗扣子,男人就会抛下一个问题给淼淼。
“大夫说我们房事太过频繁你身子受不住,既如此,我便忍着没有碰你。可是淼淼,你告诉我,嗯?为什么我明明没有碰你,昨日你的穴儿,却是一副合不拢的状态?”
“不过是用手随意拨弄几下,呵,那水流得,床单都湿了。跟野男人做了,怎么就不知道把痕迹收拾干净些呢?”
淼淼胸口急剧起伏起来,她眼尾都被气红了,望着薄政业几度张合着唇,最后只蹦出两个字给他,“无耻!”
趁她熟睡,解开她衣服检查她的身体,他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甚至,在被淼淼骂了后,还不知悔改地继续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啪”的一声,气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的淼淼,猛一把耳光扇在了薄政业脸上。薄政业沉了脸,只见淼淼那张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的尽是他不喜欢的话。
“薄政业,你下流!”
“老流氓!滚!你给我滚啊!”话落,淼淼还要再扇薄政业耳光,薄政业攥住她手腕,在淼淼又挥来另一只手时,用他强有力的手掌反剪住淼淼双手。男人草草解下裤间皮带,用皮带把淼淼双手捆缚在身后,紧跟着,他低下头,覆上了淼淼那张让他生怒的唇。
淼淼奋力扭动身躯,甚至在薄政业将舌头伸进来时咬上了他,薄政业吃疼,从淼淼口中退出。男人用手背揩去唇角血丝,在淼淼惊恐的眼神里,继续吻上她,这一次,他掐着淼淼下颌,不允许淼淼再抗拒。
被迫承接男人灼热又贪婪的吻的淼淼,口中津液吞咽不及,从唇角滑向了颈边。淼淼被薄政业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毁,在被男人分开双腿挤进身体最深处时,淼淼还宛在梦中,好半晌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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