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失言的甚尔开始转移话题:“你以后要是给禅院家做委托,记得找直毘人要钱,一级得上百万。”
但他越是这样,鹤衣就是好奇:“所以赛马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贵。”
见甚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答这个,鹤衣把身上的包包拎到身前来,然后开始摸手机:“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
甚尔看着后视镜里熟练用手机键盘打字的鹤衣,啧了声,小鬼越大越不好忽悠了。虽然赛马都是官方允许的正经活动,但是他那个数额太大了,怕对鹤衣造成什么影响。
“行了行了,我告诉你。”
鹤衣停下手,偏头看他。
“就是在一群比赛的马里,买哪一匹会赢嘛。有时候总是需要一些娱乐或者发泄的方式吧。”没有将赛马的真实性质说出来的甚尔,脑中灵光一现,“就像你喜欢打游戏一样。”
禅院鹤衣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有爱好嘛,如果甚尔的爱好是这个,那她现在好像的确是养不起来着。
好的,成为家主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当上家主,自由支配禅院家金库的事情迫在眉睫!
禅院鹤衣遇到诅咒师的围杀时,在宫城另一边的五条悟也遭遇了诅咒师。
不过,那些藏于暗中的诅咒师们在六眼的视野里无所遁形。
行走于人行道上的白发男孩明明处于绝对的下方,但是那双湛蓝的苍天之瞳却依旧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漠然感。像是高天原中神明,正无慈悲地抬眸看着空中毫不起眼的尘埃。
在顶楼观察情况的诅咒师被那仿佛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得心神剧颤,像是被什么可怖到无法言明的东西盯上了,寒毛倒竖,冷汗直流,升不起一丝抵抗的心思。
对于那些不战而败的诅咒师,五条悟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等五条悟觉得当前地区应该没有能看得上眼的诅咒,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时,收到了五条家那边传来的联络。
禅院鹤衣在利府町遇袭的事情被报告了上去,得到消息的五条家怕五条悟那边也出现什么意外,于是赶紧联系他,想要增派护卫。
【十影在利府町遇袭,共五名诅咒师。两人死于利刃,两人死于毒素,还有一人处于中毒昏死状态中,估计也活不了了。】
五条悟有些疑惑地问:“毒素?”
【是的,十影似乎召唤出了新的式神,有毒。根据推测,十影的咒力应该已经——】
电话那头的长老简单地说明了禅院鹤衣那边的情况,正想让五条悟趁这个时候多祓除一些诅咒拿下这次狩猎的胜利时,却被用完就丢的五条悟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五条长老:......
不是他的错觉,他们家神子的性格好像越来越脱离掌控了。不但有时候说话哽的人心里难受,也越来越我行我素了。
他们明明照着高冷懂事的人设教养的啊!变成今天这样都怪阴险的禅院家!
挂了电话的五条悟正想问问禅院鹤衣本人时,手机发出一声‘叮’的声响,有新消息进来了。
【悟君,仙台喜久水庵的喜久福超级好吃!特别是毛豆生奶油口味的,你一定要记得去尝尝!——鹤衣。】
一眼扫完消息的五条悟当即收起手机,朝身旁双手已经拎满东西的护卫淡声说:“我们去仙台的喜久水庵。”
第26章
仙台有两种当地特产的人气小吃,一是毛豆泥类的甜点,二是竹叶鱼糕。
陪着禅院鹤衣在喜久水庵打卡了超人气毛豆生奶油口味喜久福的禅院甚尔,目光瞥到鹤衣手机上的联络人:“上次就想说了,你和六眼的关系很好嘛。不止一起玩游戏,就连吃到喜欢的东西都第一时间分享给他。”
“因为是很合得来的对手嘛。”收起手机的禅院鹤衣咬着抹茶味的喜久福理所当然地说。
听完她的话,甚尔挑起眉毛,语气有些古怪地说:“合得来的,对手?”
“是啊。”禅院鹤衣点点头,“年龄相同,兴趣爱好也差不多。有一个人和自己喜欢同样的东西,我所能感受到的快乐他也同样理解,这不是合得来是什么?”
甚尔:不,我不是想问你们合不合得来,我只是觉得你合得来后面的那个词语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甚尔看着小姑娘被喜久福塞得鼓鼓囊囊的侧脸,想了一下:“直毘人知道吗?”
鹤衣疑惑地抬头:“知道什么?”
“你和六眼私下的联系。”甚尔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角的疤痕,心想,你们这种行为,怎么看都很像传说中的幼驯染吧?!
五条家和禅院家的两个继承人是幼驯染这种话,说出去都会被人当成天方夜谭。
“知道啊。不然每次不管是我去五条家还是悟君过来禅院,都要提前送拜帖什么的,也太麻烦了吧。”
甚尔:…所以你们现在是一个电话就能上门的关系是吗?
禅院甚尔在心里吐槽时,听到鹤衣又说:“不过五条家的长老们每次都用一种好奇怪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怕我从五条家偷走什么东西一样。”
甚尔没有在意,他从盘子里捻起一个喜久福塞进嘴里,懒洋洋地说:“以禅院和五条的关系来说,能让你们这么相处就已经是奇迹了。谁知道那些人心底都在打些什么主意呢。”
“直毘人叔父说这叫知己知彼。”吃完三四个喜久福的禅院鹤衣觉得有点腻,端起手边配点心的绿茶喝了一口,“只有充分了解对手,才能督促自己不断进步,在下一次比试中获得胜利。我觉得很有道理。”
甚尔闻言冷笑了一声,然后说:“你还想去哪里?早点吃完回去。”
“欸?”禅院鹤衣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后又看看店里的时钟,不满地朝甚尔嘟起唇,“这才刚刚5点呢!狩猎大会要晚上12点才正式结束。”
“怎么,你还有体力在外面玩到12点?”甚尔挑起眉说,“虽然我感觉不到你的咒力,但是之前在雾里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吧。禅院家应该很快就要来催命了,而且让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也不好。”
禅院鹤衣皱眉:“为什么不好?”
“御三家的继承人和诅咒师混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诅咒师?”禅院鹤衣满脸疑惑,“甚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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