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南的眼睛不自觉从上到下,把面前的极品身材巡视了个遍,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占有欲和贪恋,还不自知地倒抽了口气,喉结上下滑动咽了次口水。
这直白又毫无遮掩的反应让藏北立马黑了脸,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胸口上,就像一支羽毛撩啊撩,藏北最后受不了神使鬼差开口喝了一句:“看够了没?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这本来是藏北小时候带着小包子玩,为了教他说话,学的广告词。
现在这么用想杀人的语气一本正经地低吼出来,竟然有种反差萌。藏北自己说完马上就愣住了,恨不得扇自己两掌。
而藏南猛地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直接当机了。
“吃、吃……吧。”藏南脸上浮起酡红,像火烧一样,讷讷地回了一句。
小时候两人经常玩这样的对话,一个是清亮的少年音吓唬要吃人,一个是软糯的童音大方回应“吃吧!”,还伸出肉嘟嘟的小胖手给少年啃,少年露出刚换的虎牙做了个用力咬的动作,然后两人坐在公园的假山上笑成一团。笑够了,扮演角色调一调,接着演“旺仔小包子”。
少年和萌童都已经长成挺拔的青年,这样幼稚的对话,已经脱离纯真,衍生出一种让人从身体到生理都开始渐渐麻痹的暧昧,又酥又痒,这种暧昧甚至在沉默而专注的互相注视中,从丝丝萦绕到弥满至两人身周,直至越来越汹涌,将两人覆没。
“砰!——”
藏南一眨眼,眼前的人消失了,只剩下一道磨砂浴室门。
门内的藏北懊丧不已,刚才藏南带着渴望的情、欲却又无辜茫然的脸和小包子呆萌的脸重合了,藏北这才惊醒过来。
就如杨思所说,他近几年伪装家居好男人已经习惯了,清心寡欲许多,但是刚才就因为那么玩笑似的两句话,竟起了像自己还是二十岁毛头小子时那种难以控制的冲动,冷水澡白洗了,浴巾下涨得难受,硌得藏北一把扯了浴巾摔进浴盆里。
这次消火又花了半个多小时,藏北透过磨砂门看到过道的灯暗了才打开门出去。
藏南没在门外让藏北松了一口气,厅里只留了昏暗的落地灯,沙发床上白色的被子裹出一个人形,脸冲里背朝外窝着,看不到脸。
藏北下、身裹着浴巾,上楼换了睡衣,关灯躺下十几分钟后,才听到楼下有了动静。
藏南轻手轻脚进了浴室。
夜里一点多,万籁寂静。这间只有四五十平的老房子内部本就没什么隔音可言,藏北的耳朵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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