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情节,沈惊瓷抱着他的手臂,从陈池驭身上下来老实的坐在后面。是一种类似于躲在陈池驭身后的姿势。
也不知道是剧情不恐怖了,还是自己的心思飞开一半,陈池驭再想回头帮她挡的时候,沈惊瓷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半张脸,她尽量往后仰,声音从指缝流出:“我不怕!”
陈池驭动作一顿,手抬在半空,看着她的眼神里就写了两个字:“真的?”
沈惊瓷一个劲儿的点头。她一把抱住陈池驭的手臂,半个身子的力量压在上面,腾出一只手掰着陈池驭往前看:“你老实点,别动了。”
陈池驭漫不经心的又往后看了眼,懒懒散散的扯着笑。
沈惊瓷刻意不看他,陈池驭也就没说什么。
制造氛围的音乐还是那样,但沈惊瓷却有些困了。
她大概能猜到后面,打了个哈欠,脸倒在了陈池驭肩膀上。
陈池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睡觉?”
沈惊瓷眨了下眼,睁开又闭上,幅度很小的摇头:“不睡,没看完。”
陈池驭看了眼都遮到沈惊瓷眼睑的头发,这样子还能看进去什么。他有些好笑,不懂沈惊瓷在坚持什么。但手指还是给她拢住头发:“什么时候不能看。”
沈惊瓷呼吸变得清浅,嗯了声,不像是听进去的样子。
陈池驭喊了声:“年年。”
沈惊瓷回答的迟了几秒,只有一个字:“嗯?”
陈池驭一下就笑了,懂了。
他把头发别到她耳后,换手托住沈惊瓷的脸,自己起身。
沈惊瓷身边空了,眉心微皱,眼睁开。
还没看清,身子忽的腾空。
陈池驭打横抱起沈惊瓷,往卧室里走。
“怎么不看了。”沈惊瓷茫了瞬,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一边揉着眼问他。
“困得眼都睁不开了还不睡。”
几步的距离,话音落地,沈惊瓷恰好被放在了床上,她自己伸手要够他,习惯性的一个动作:“就差一点看完了。”
这种东西看到一半忽然结束很难受,就算坐在面前听,也可以算是看完。
陈池驭拍了拍她的腰,箍着人往上沾着枕头:“下次继续。”
身体陷在柔软里放空,困意超过了乱七八糟的纠结,但还是随口念了句:“那你陪我吗。”
“陪啊。”陈池驭膝盖压着床沿,手撑在她枕头旁,给她掖好被,陈池驭声音低了几分,视线难得柔和,看着她就笑了:“沈惊瓷,你着什么急。”
“日子长着呢。”
她睡下的时候才十点,陈池驭去把投影关了,又在阳台抽了根烟,外面万家灯火明,灯光盏盏。
他从来没这么期待过新的一天,又舍不得要结束的这天。
怎么也过不够,甚至开始为几十年后做打算。
陈池驭有点失眠,去陪沈惊瓷的时候已经两点。
沈惊瓷应该是睡完一觉了,在身边位置沉下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眼。
“你怎么才来啊。”她觉得距离刚才的时间已经好久了,语气有些黏。
陈池驭洗完澡身上沾着浴室的水汽,头发倒是擦得干,没湿着她。
拉了被子一块盖住,手掌贴住了她的后背,拍着哄着。他心情好,说出来的话也有种纵容:“这就想我了。”
沈惊瓷半掀着眼,仰头看他,竟然大方的承认了。
“你过来点。”她不想动,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只能让陈池驭过来。
陈池驭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愿意陪她折腾。
头低下来,距离近的可以相抵,但因为想看着她,所以忍不住了。
漆黑的瞳孔注视着沈惊瓷的一举一动,等了有一会儿,大概十几秒的样子,她忽然靠了上来。
温热柔软的唇不轻不重的撞上陈池驭下颌。
她顿了下,似乎知道自己弄错位置了,眼闭着继续往上摸索,陈池驭微滞,下唇已经被人咬上。
轻的没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磨他一样。
技巧生疏,教了好多次也没进步多少,但更难捱。
大晚上的,陈池驭也不是什么柳下惠,看她还没完,锁着眉把沈惊瓷拽了开,有些烦的啧了声:“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多磨人?”
垂眸再看,沈惊瓷刚刚还赖着他的样子却消失了,自己抽出手臂伸进被子里,勾着嘴哼了下开始笑。
陈池驭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气笑的眯了眼:“沈惊瓷,你故意的啊。”
沈惊瓷拖着音嗯了声:“你亲了我那么多下,我亲回来怎么了。”
她翻个身嘀咕,也可能是在藏笑:“怪就怪你自己。”
陈池驭晚上见她困就不舍得弄她,但沈惊瓷现在太欠收拾了。陈池驭重复了遍:“怪我是吧,行。”
手臂穿过沈惊瓷脖颈下方揽住,把她往怀里缩:“我就喜欢你怪我,下次继续。”
声音附在他耳边,陈池驭好心提醒:“记得用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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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俩人黏了好一阵,顺带计划了一下蜜月怎么过,陈池驭忙得很,一次都没搭理过那些狐朋狗友。
直到一天上午,沈惊瓷换完衣服往客厅里走,准备给陈池驭看一看。
却忽然听见陈池驭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他开得是免提,人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
对面孟有博恰好爆发。
“你到底出不出来,一天天闷在沈惊瓷身边也不怕长毛啊。”
陈池驭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动都没动。
那头继续:“有啥意思啊,你俩这样迟早得腻,快出来,池嘉搞了个新车过来,你先试。”
“不去。”陈池驭扣上电脑,两手交叠枕在后脑勺往后仰,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没意思。”
孟有博这下是真忍不住了:“那啥有意思啊,你俩在家亲嘴有意思?”
陈池驭像是忽然来了兴趣,点头:“有啊。”
“不亲也有。”
孟有博:“”
半响,孟有博才气的憋出一句:“你他妈的迟早亲秃噜皮。”
但是陈池驭还是出去转了趟,只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沈惊瓷一块。
挑了一个晴天,风也不大,温度可以穿裙子。
陈池驭随便套了个夹克,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晃一晃的,等了有一会儿,沈惊瓷也没出来。
刚低下头,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陈池驭。”
沈惊瓷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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