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耐不住地亲了上去,一张嘴含住左乳,将因为动情已经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着它打圈,一只手拥着姐姐的背将姐姐更往自己的方向推,另一只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摸向了腿心,他隔着牛仔裤用手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姐姐的嘴里发出微微地喘息,小屁股也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嘴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谢澄,谢澄!”他被姐姐的声音鼓舞了,嘴不闲着——他放开了已经被吸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开始细密地吮吸着乳肉,用舌头在姐姐的乳上摩擦,姐姐的乳房和看起来一样柔软,尝起来像嫩豆腐一样,他甚至觉得在他的舌头上也在弹动,他从下往上顶着奶子亲,感觉到奶子像水一样的晃动;手也没闲着——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手已经从内裤了伸了进去摸到了姐姐的花心,那里早就已经湿了。他自己也早已经有了反应,下面的那个小兄弟硬了好久了,一直顶着姐姐的腿,他抓住姐姐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姐姐的手和她的胸一样软,衬得他的阴茎更硬更热了。他抓着姐姐的手在他的大铁棒上来回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要射了。
然后他醒来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怅然若失,遗憾中又有一点荒诞,不知道该说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坏梦。
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纵然他是一个常常很自我的人,但他也不愿意伤害父母和姐姐的感情。可是,从那一场梦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高考后谢清去了C市,是和家相隔千里的一座城市,他们常常几个月见不到一次,但姐姐一次又一次地来他的梦里。
在梦里,有时候场景是学校,有时候场景是家里,姐姐总是睁着她湿润的圆圆的眼睛,挺着她高耸的胸脯,娇喘着温柔又主动地承接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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