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玩你呢?就没用过里面的道具?”
“没有。除了一条狗手段卑劣地给过我两巴掌,玩SM还没人对我动过粗。”
“很好。”吴邪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全然不计较对方拐着弯骂自己。
“那你呢,你对我们接下来怎么玩,有什么期待?”
“期待?”黑瞎子下意识要去扶墨镜,手指摸到了鼻梁,才意识到上面的空无一物,他的手搭到大腿上,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高玩,是你玩我,不是你伺候我。没必要事事问得这么细让我心里有准备吧?哦,我懂了,这就是你们所谓付费S的自觉?”他笑得愈发不怀好意,“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就是想把某条不安分的贱狗狠狠地……”
吴邪打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别跑题。”
“你!”
吴邪又是一巴掌,“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做狗的规矩还用我教你?”
黑瞎子气得攥紧了双拳,吴邪冷冷和他对视着,最后黑瞎子泄了劲儿,两手又摆回原来的地方,重新回到了那个展示自己的姿势,他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我没什么想法,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吴邪讥嘲一笑,如愿以偿看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怒火,他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大大咧咧地蹲在行李箱前。
手指拂过黑瞎子这满满一箱道具,吴邪心里只有惊叹。他虽然是个新到不能再新的新手,但单凭手上的触感就知道这些道具不是淘宝上随便淘来的便宜货,显然是经过主人精心选择的好东西。手指在手拍,马鞭,藤条上一一划过,吴邪留意到黑瞎子紧随着的视线,突然将身一转,扯了一捆麻绳。
“不是说要玩刑?你怎么拿起了这个?”
“认识你的时间虽短,但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不是这么话多的人吧?我可不觉得你被其他人玩,话能多成这个样子。怎么,只不过是和我约个调,瞎老板就能紧张成这样?”不等黑瞎子回复,吴邪直接套了一个绳圈,挂到了他脖颈上,“瞎老板,实话实说,像你这么漂亮的身体,不捆起来揍,实在是有些浪费。”
黑瞎子自己能够意识到他不自觉的失态,被眼前这个狗东西点破,他有些气急败坏,但对方刚才说的话,又让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古怪,到了嘴的尖酸也便没了去处。
“别紧张。”吴邪继续套着绳索,“也许你现在心里想不明白,但你的鸡巴告诉我,你很期待。”
黑瞎子一愣,视线不自觉挪到自己下身,这时他终于明白对方要解他裤子的理由。
他在勃起。
虽然最后那些S都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黑瞎子多少也算同别人玩过不少次SM,这样的SM体验确实是第一次。他此前约来骗的S,基本没有刑主,都是那些典型的狗奴挚爱款,三言两语就显出了刚得到一点权力的龌龊原形,黑瞎子见到这种人只觉得好笑,也就更有兴趣撕裂那些人不可一世的表象。
他很少有被人这么带着走的时候,这个齐羽和他约来的大部分人相比,确实有点东西,而他目前所要探索的领域又是自己完全未知的方向。黑瞎子从来喜欢惊喜,也就决定暂时放任和齐羽的斗气,专心致志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吴邪也很快意识到了黑瞎子状态的变化。在自己之前为他套上绳索的那一瞬间,黑瞎子虽没任何动作,但那紧绷的肌肉,随时预备起身的状态,已经昭示了他对吴邪的排斥,自己接下来的几句话可能稍微化解了一点黑瞎子对他的抗拒,让他不再同自己针尖对麦芒,单是放松身体,饶有兴味地盯着他动作。
吴邪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SP姑且可以胡乱下手,但想要骗得过圈里人,多少要学点东西,有一技傍身。吴邪的技能点似乎就点在了绳艺上,捆绑这档子事,他一学就会。回国路上,吴邪看了一路的电子版《绳缚本事》,手里还拿了一个宜家的木偶,不顾周围人的脸色,不断拿木偶练习着捆绑技巧,很快就将这些东西记进了心里。
想着是要捆绑犯人,这玩意就记得格外牢靠。
黑瞎子被他捆着,双手不能动作,吴邪也就很自然地扒掉了男人的内裤。
之前隔着内裤看黑瞎子胯下,就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不同凡响,这次将彻底勃起的孽根放出来了,一下也就看出了黑瞎子的真实斤两。
吴邪自己的鸡巴,尺寸大小都不差,勃起后的长度也很可观,但或许是因为黑瞎子的鸡巴割了包皮,又或许是因为两人在私生活的放浪程度完全不在一个量级?明明自己的鸡巴跟对方比起来完全不输,可黑瞎子这玩意乍看上去就是一种凶悍的美感。
换句话说,比自己多了不少男人味。
吴邪再看这东西,就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黑瞎子显然注意到吴邪不停看他鸡巴的眼神,还故意向上挺了挺,“怎么,馋了?”
“什么都没玩,单是扇了几巴掌,被我捆起来,你就能骚成这样?”吴邪还是根本不理他的挑衅,黑瞎子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在这里讨没趣,也便顺着吴邪的话茬耸耸肩,“谁叫我没真的玩过SP呢,我这个人,好奇心重。”
吴邪冷哼一声,突然厉声道:“转过去,趴好。”
过往这种声响或许十分容易激怒黑瞎子,他神情冰冷,肌肉也本能绷紧,瞬间回到那副随时可能会和自己开战的状态,但黑瞎子很快就巧妙地掩盖下来自己的情绪。他很无所谓地转过身,撅起屁股,扯着嗓子自嘲:“本来今天晚上是想要操你的,怎么弄来弄去反而是我先给你看了个光。”
吴邪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放心,我对操你可没什么兴趣,但这个屁股不错,很适合被打开花。”
“和你玩,我们需不需要定个安全词?”
“可以。你想吧。”
“‘停’。我说这个字的时候,你就停。”
“好。”
在开打之前,吴邪给黑瞎子塞上了口塞,虽然不清楚黑瞎子的耐痛程度,但就吴邪对自己接下来手劲的估量,黑瞎子多少要被他打掉几层皮,他可不想让对方的惨叫把外面的路人招进来。
吴邪先是选来一款普通的圆形手拍,在黑瞎子的屁股上不紧不慢地打着。
这不痛不痒的触感使得黑瞎子脑海里不由闪过两个字——“就这?”
可往下打着打着,他就隐隐感觉到不对。齐羽很有耐心,力道也控制得极佳,开始打上去不很疼,然后这疼痛就像古时一种名曰“加官进爵”的酷刑,浸了水的黄纸看起轻薄,一层一层迭起来,不知不觉就会要了自己的命。现在这手拍也是如此,小打小闹累加起来,就成了极具分量的疼痛。
他两腿发颤,身体不自觉躲闪,对方挥舞手拍的力道和频率很快发生了改变,似是有意识地根据自己的反应调整着下拍的节奏。
黑瞎子早年虽然吃过很多苦,可实在没体验过打屁股这样令人难以忍受的刑罚,他几乎要在齐羽的手拍下落荒而逃了。拱着身子往远处爬了几十厘米,齐羽竟然一把拎起他的腰,将他拖回原地。齐羽像是教训小孩一样将他放在自己腿上,道具也换成了树脂藤条,虎虎生风地抽着他的屁股和大腿。
藤条打人的疼痛程度远比手拍高了千倍万倍,他明显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由四肢开始蔓延,那股火热一下烧到了他的脑门,他在对方怀里扭动,迎来的是男人毫不客气的两巴掌,这两巴掌的力道大到他甚至开始耳鸣。
身后的疼痛实在让他无法忍耐,他声嘶力竭地喊着:“齐羽,你个狗东西!给老子停,停!”
口塞堵住了他的嘴,最后他发出的只是破碎的呜咽,但凡是个有心人,只要听到他一直重复地哼着同一个音调,定然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齐羽也确实听到了他似是而非的喊叫,但是他,装作没听到。
黑瞎子不知齐羽究竟用藤条抽了自己多少下,对方用像是要抽断藤条一样的力道抽打着自己,他躲无可躲。之后他被齐羽重新放到柔软的地毯上,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还在兀自喘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惊人的疼痛——齐羽拿起了马鞭。
他的神智越来越恍惚了。
粗糙的黄麻绳随着鞭笞和扭动陷进肉里,是片刻不停的瘙痒疼痛,而马鞭一鞭一鞭落下来,每打上一鞭,他的肉体与意识的连接就弱上一层。
在昏过去之前,黑瞎子恍恍惚惚地想:“他是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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