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墨躺在床上,将弥萌萌的两只小腿压在身后,而他自己则将双臂环住弥萌萌的腰,并将她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
弥萌萌坐在藏墨的脸上,已经喷了藏墨一脸的淫水,但藏墨却顾不得舔干净,继续用舌头不停地肏干着她的小穴。
为了避免他过剩的性欲真把弥萌萌给肏坏了,如今藏墨爱上了舌奸。
同样给弥萌萌舔过的右嘲讽地说了一句:“那他技术可真差,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萌萌湿到能插进去。”
能听见吮吸吞咽声的傅廉云寻思着,这水量别说给藏墨洗脸了,再洗个头都成。
上次弥萌萌来殷家堡的时候,殷阗铭也听过一阵云逸跟她的墙角,赞同地点评道:“是啊,上回云逸有这些时间,已经插到萌萌姑娘开始求饶了。”
“她那才不是求饶呢,是求肏才对!”右撇了撇嘴。
“现在的确已经开始求肏了。”傅廉云看了右一眼,强调道:“没说错,是求肏。”
客房里,被舔到快没水的弥萌萌被吸着尿道口,两眼无神地哀求道:“你肏我吧,别吸了,我没有了……”
“开始前才喂过你一大壶茶水喝呢,差不多该尿了……”为了留着胃喝弥萌萌的尿,藏墨已经忍着没去喝她的淫水了,可不愿意现在半途而废。
“肏也能肏出来,别舔了,我不想……”被你喝过尿的嘴亲。
曾经被归岚生用藤蔓肏到失禁后,气愤地离家出走的弥萌萌哪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求别的男人把自己肏到失禁。
“可是我想喝……”藏墨有些犹豫。
“呜呜……”弥萌萌开始抽泣,“那你喝淫水,喝口水,喝眼泪,别再喝那玩意儿了……”
这男人是狗吧……
“还没湿怎么能插进去,伤到了怎么办!”开始就误会了的右有些坐不住,恨不得冒着再被打出来的风险去替藏墨给弥萌萌舔。
“已经插进去了,没伤到。”自幼开始,每每听见这种声音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的傅廉云,不知不觉地开始仔细偷听客房里的动静。
客房里,没法继续狠心的藏墨顺从弥萌萌的意思,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双腿早被压得发麻的弥萌萌,根本无法反抗藏墨拉开她双腿,用阳具插两下又拔出来,摩擦她的阴蒂和尿道口。
“会伤到的吗?”年仅十五岁的殷阗铭有些不可置信,“那我上次拿两根藤蔓一起肏她,她都没事啊?”
“那会儿她刚被肏熟,还湿着兀比幻皇隆!�
回答殷阗铭问题的是,后来同样也因此没给弥萌萌做前戏,就直接插进去了的右。
“哦。”
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停止了交谈,只有能听得见动静的傅廉云,不时地改变着坐姿,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坐立不安了半个时辰后,傅廉云终于松了口气,说道:“萌、弥姑娘被肏晕过去了,暗主已经草草结束,差不多该出来找人要热水了。”
“肏晕?”右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之前萌萌都能被肏三次的,他这才一次。他都干了什么啊!”
回忆起弥萌萌最后浪叫出声时,一同发出的与潮喷不同的水声……
傅廉云听着又传来的吞咽声,脸色有些一言难尽:“他、他是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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