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引狼入室。
余渺这样想,在门关紧的那一刻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闻予穆对她简直是毫无戒心,是出于轻视…
还是说——偏爱?
这可说不好,但答案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在他的房间内逡巡一圈,悠悠哉哉得像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猫咪。
闻予穆这时候应该已经在忙着做饭了,不过就算他看见了这一幕,恐怕也只会摇摇头笑着跟她说句“这样不好”吧。
像对待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哪怕这个孩子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邵栎凡这个老男人侵犯。
余渺哼着不着调的曲子东掀掀西翻翻。
衣橱里整整齐齐排列着各式各样的西装,领带都按照颜色迭好排列整齐。
啊。
内裤也是呢。
我们的闻秘书,真是够严谨的。
严谨得有点无趣了。
余渺顺手摸走了一条,进了浴室。
没办法,让她来为这位无趣的先生增添一些生活的乐趣吧。
刺激的乐趣。
不同于二楼邵栎凡亲自设计的完全为玩弄她而生的浴室——按摩浴缸、氛围灯、镜面吊顶,甚至还有内嵌音响和为了造出雾气的加湿器。邵栎凡在情事上的想法多得出奇,不真正进入也能把她玩得半死。
相比之下,闻予穆的浴室就干净正常得出奇,暖黄色的镜灯甚至带给了她一种温馨的错觉,一瞬恍惚。
就好像,她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庭一般。
没有意外逝世的父母,没有似豺狼争夺遗产的叔伯,没有被当作家产拍卖给邵栎凡。
她难得心里真冒出点酸涩,从架子上拿下闻予穆的浴巾,裹住自己躺在干净的浴缸里。
硬邦邦的,硌得肩胛骨都疼。她也没起来的意思,只是慢慢蜷进浴巾里,仿佛缩进了它主人的怀抱中。
余渺特意低头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洗衣液淡淡的香味。
意外地,带给她某种心安。
她平躺下,双手展开刚刚一直攥在手里的内裤。
灰色,深灰色的松紧,普通而大众的款式,似乎还跟邵栎凡是同款。
她一瞬间又升起了新的坏念头,如果把这俩人的内裤对调一下,会发生什么呢?
微微坐起来,她凝神思考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放弃了这个念头。
还是用自己的气息沾染上那位一尘不染的秘书有意思些。
她或许早已被邵栎凡同化了。他是个死变态,花了这么些年月,把她教成了个小变态。
但那又如何呢?余渺发着呆想,她人生的唯一追求就是查明当年父母意外的真相,然后向她那些恶心的叔伯讨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郑重地把内裤裹在浴巾里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蹲坐在浴缸里等着水流蜿蜒吞没她的身躯。
在给秘书先生染上气息之前,她得先把邵栎凡那个老男人的味道全洗净。
首先是脸颊,余渺拿洗面奶认认真真地搓揉自己的脸,直到白色的泡沫掩盖住先前恶心的白色液体,泡沫星子掉进眼里,将左眼刺得通红。
她闭上眼,用花洒冲净了泡沫,尤不满意地用手搓了搓脸颊,直到莹白的肌肤呈现出和被刺痛的左眼同一色泽。
然后是嘴巴。她长大嘴,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击进去。
水流漫灌,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她忽然闭上了嘴,咽下一大口。
刚刚邵栎凡的东西进到了喉咙里,所以里面也得洗干净。
咽喉传来一阵痛感,过多的水强行咽下去,几乎是从食道开始胀痛,一直窜到心脏处。
余渺慢慢将花洒下移,对准了股沟。
还有这里,邵栎凡虽然有意克制自己的反应,却还是不自觉用肉棒在这处摩擦。
黏腻的前列腺液终于被水流冲净,她将手往前移,不意外地摸到了同样黏腻的淫液。
她有时也会痛恨这具被邵栎凡调教出来的淫荡身体,明明还是处女,却如邵栎凡期望的那样,浪得没边。
比如…她其实想被他真正操进来,而不是从来辄止在外面的玩弄。
不,甚至不是他也行,任何一个男人,闻予穆,或者她今天在学校刻意勾引的杨家小少爷。
邵栎凡自己能想到这个可能吗?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预备在成年那天拆吃入腹的小荡妇已经浪到忍不到那一天了。
会不会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余渺想着,冲掉身上最后一点泡沫。
干净了。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锁骨处,她站起来,把下水口打开,拿花洒仔细冲掉了残余在浴缸里的泡沫。
再次拿起旁边的浴巾,她裹住自己,仰倒在浴缸里,双腿大开,两脚搭在浴缸边缘,把闻予穆的内裤按在了自己的腿心。
粗粝的布料恶狠狠磨过她的阴蒂,仅仅一下,那里就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了,颤颤巍巍地跟陌生的侵入者打招呼。
她忍住想要继续摩擦的冲动,认真地把内裤翻了个面,用曾经藏着闻予穆的巨物的地方再次覆上自己的花蒂,以着从邵栎凡那儿学来的技巧玩弄自己。闭上眼,回想着闻予穆那张温润的脸和总是含着悲悯温柔的眼睛,下面那张小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了更多淫液。
光是想想那个总是置身事外好似干干净净的人也会挺着高高翘起的下体索取她的身体,余渺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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