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啪嗒啪嗒的跑到偲偲旁边,扑到了她怀里,撒娇道“娘亲,下次我再见到那个神医一定揍死他。”
偲偲抬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嘣“这些年给我调理身体的人是谁?”
“神医。”阿晏不情不愿的答道,这对话他们进行了无数遍,她都能猜到他娘亲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然偲偲开口道“救我性命的是谁?”
“神医——”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极度的敷衍。
“那对于有恩之人我们应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阿晏例行公事一般的对答完成,捂着额头郁闷道“可是现在是神医在伤害你啊”
“这些事,权当是我还医师恩情。”这条命早就该还回去的,偲偲默了默,复又说起另一件事“洛川书院的事怎么样了?夫子收你了吗?”
阿晏耸耸肩“那肯定呀,可是我要是去了暂时就见不到娘亲你了,求学得好几年呢。”
偲偲抚着他的鬓角,将他抱在了怀中,心中十分不舍。
“娘亲,要不你送我个礼物,我就乖乖去。”
“什么礼物?”
“我看娘亲你跟着永思叔给寺庙里做结绳小物,能不能给我也做一个啊?”
“行啊,过几天我带你去集市上买点你喜欢的丝线。”
“娘亲你最好了。”
第二天一早,永思带着贺子逸和偲偲道别,他实在不放心贺子逸一个人前往温家求药引,这人一贯脱线,上次说去采药足足走了半年,那半年偲偲的脚踝被他下了蛊,每月初七蛊虫都会反噬到她的下肢,那半年偲偲几乎没有下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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