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她们都没来你家,都不用随叫随到,也没承担做饭养花养狗的义务。你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比不上她们吗?所以才这么剥削我。我当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后拿合同拴着我,还配了我家钥匙,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具。”
孟峄觉得自己跟她思路完全不在一个星球。
她睡他?
工具?
看不起?
剥削?
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等了三个月,做梦都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对他承认,可现在他等到什么了?
孟峄一把揪住她胳膊,脸色阴沉得快下雨:“签字。”
席桐如同鲁迅笔下的长工、艾青诗里的保姆,含泪签上自己名字,签完了把笔一摔,将狗头一搂,抱着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转头望着主人,好像在说: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孟峄嫌她一身狗口水,绝情地把她和狗分开,拖着她上楼,扔进浴室,“洗干净!”
席桐绝望地锁了门,一身的油烟气,还有汗水眼泪,洗了半小时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没衣服换。
脏衣服不见了,她硬着头皮去找,正碰见孟峄从主卧擦着头发出来,水珠从硬朗的颌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条晶莹的湿迹。
席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衣服呢?”
孟峄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你觉得作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么意思?”
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
孟峄觉得她老是抓不住重点。
席桐绕开他,蹬蹬跑到楼下要去翻垃圾桶,还没走到客厅,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热的呼吸喷在侧脸:“我现在就想要。”
席桐正在气头上:“我不想!”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如狂风暴雨前的乌云,把她笼罩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看到他眯起的眼,不可抑制的怒气从深黑的漩涡中升腾爆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她想起刚签的霸王条款,声音孱弱下去:“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不舒服?”孟峄冷冷道:“那等下就更不舒服了。”
他猛地反剪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扯掉浴巾,软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印,衬着上次未消褪的点点痕迹,像雪地里开了满枝红梅,看得他立时硬了,凶器昂扬抬首。
席桐拼命挣扎起来,踢他,用膝盖顶他,“你没手啊!放开我!”
她在这里,他疯了才会用手解决。孟峄面色铁青,用力箍住她不安扭动的身子,大手按在她尾椎,席桐登时紧紧贴在他身前,被他的温度烫得瑟瑟发抖。
那东西又大又粗,她看一眼就怕,更遑论它正在入口处虎视眈眈地来回磨动,吐着清液。
身体的反应是习惯性的,他让她湿,从来不用多一分钟,席桐觉得羞耻,又愤恨,她对他总是在这种事上没有限度地宽容,任他拉扯揉搓,是他砧板上的一条鱼。
于是她鼓起勇气喊起来:“我就是不想做!孟峄你这个混——”
他啪地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就这么生硬地挤进去,眨眼的工夫就填满了她,喘息:“混蛋?”
席桐被这一下激得头脑空白,过了几秒,撕扯的疼痛才沿着神经末梢从没有完全湿润的通道蔓延开来,让她眼眸顿时蒙上一层水汽,叫声凄然塌下来:
“孟峄!你是不是人啊!”
孟峄今天不做人了,他是她钦点的混蛋,埋在她最深处,狠狠往上顶,狠狠往里头撞,一次比一次凶残。她几乎给他顶得双脚离地,不得不攀住他的肩,好像坐着一架穿越云区湍流的直升飞机,眼看就要被甩出舱门,摔得粉身碎骨。
她越疼越不甘,纵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难得的硬气,死都不服:“你凭什么扔我东西,孟峄,你讨厌,你太讨厌了,你还学法律,知不知道……呜,知不知道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啊!……疼!你轻点!”
孟峄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脑子的,靠着餐桌,把她腿缠在腰上,打了她七八下屁股,橱柜的玻璃门映出粉糯糯的颜色,跟刚拆封的和果子似的,让他胃口大开,咬住她晃动的雪乳,又吮又舔。
席桐下面被他撑得要死,上面被他吃得酥麻难当,神智一点点剥离出躯体,疼痛渐渐在汩汩春潮中消匿,快感捻成一线,勾着她的四肢百骸,在他闷哼着释放的一刹那间引燃,炸得灵魂都出窍了。
她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挂在幕布上仰视操纵者,纯黑的眼仁失了神采,花穴还在余震后一张一翕地裹他,夹他,进行徒然无助的反抗。
孟峄的声线也不稳,咬她的玲珑的耳垂,“你刚才说我没手?”
席桐还没从浪尖上下来,他修长的食指摸到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绕着契合处打圈,然后往上走。
她身子剧烈一抖,预料到他要干什么,可他没给她求饶的机会,拨弄着那颗充血可怜的蓓蕾,重重一揉,她从头到脚被闪电劈了个通透,昂着头尖叫起来,内壁遽然缩得死紧,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这就不行了?”
孟峄眼睛通红,像匹没吃饱的饿狼,半软的性器重振旗鼓,在里头一下下地捣,挤出更多的水。她有一把清润的好嗓子,叫起来好听极了,他大开大合地干,她就声嘶力竭地叫,他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死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化成灰。
席桐还不想死,她想活,用脚踝刮蹭着他的尾椎,他最受不了的动作。
可他看出来,腾出一只手握住,插着她往屋侧的盥洗室走,语气软了那么一丁点,指着墙角:“我是把你衣服扔了,扔洗衣机里去了。”
席桐叫累了,泪汪汪地趴在他肩上,晕晕地感到有温热的阳光从脑后洒下来,照在背上,还有初夏的风。
这阵风把她吹醒了,她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紧张兮兮:“你掏衣兜了吗?”
孟峄:“……”
席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给丢到洗衣机里去:“混蛋!我口红在里面啊!都断货了我上哪儿买啊……你给我出去!出去!”
孟峄看她如同怀有深仇大恨,破天荒心虚了一刻,湿淋淋地退出去,坐在洗衣机上,吻她的小鼻尖:“我给你重新买。”
席桐得寸进尺,对他发飙,捶着他的肩:“我不要你的东西!不要你的钱!你道歉!快给我道歉!说对不起!”
孟峄要脸:“不。”
“那你喊我一声爸爸。”
孟峄:“对不起。”
她愣了一下,眼泪哗哗流下来,心酸得莫名其妙,委屈得不行:“你不要老是骗我嘛,我讨厌你这样,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没爸爸……”
孟峄看她越说越离谱,也不知道怎么哄,他能说他就喜欢骗她,看她急看她气看她被自己驯服成一滩水吗?
她哭得他头都疼了,最后他抬起她下巴,让阳光照进那双清澈剔透的眸子里:
“爸爸。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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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总:技术好是我的错?
· 把口红和衣服一起洗的后果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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