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已经堕入了情欲的深渊,那边的恐怖电影还在兢兢业业地继续播放着,并且迎来了剧情的一个小高潮。
周明川正准备解开西裤掏枪上阵,被电影里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吵得不耐烦,拿过遥控器就把电影给关掉了。
银幕熄灭,房间里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做也不是个事,要是看不见她那么美的身子,欲望都得退去一半。周明川抱起她就想回卧室,泠月瞬间再度紧张了起来。
刚刚就是借着看电影的名头没和他呆在卧室,这会儿她要是再闹,以周明川的心机必然会发现什么反常。
他现在倒是还衣冠楚楚地,穿上了西装,一副正人君子的精英模样。可她被他折腾得满身凌乱,剥掉了内衣,被玩到嫣红的私处还暴露在空气里。
“千万不能让周明川这个下午回到卧室。”泠月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撒娇,撒娇是一个女人的有力武器之一。
泠月含住了他的喉结,轻轻舔了一下就收回了舌头。
“今天和人家白日宣淫,要不要换个地方玩?”她撒娇的语气里带着娇憨和在情事里的懵懂。
周明川当时就……如果他下体已经被血充满,那现在脑子里的就都是精虫了。
“宝贝想去哪里?”他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抱着她的手往上托了托,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在那一瞬间泠月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个选项,但其中的好多个或是因为太过羞耻、或是因为会让她不舒适被她排除掉了,最后她选择了最保守的一个。
“客厅、客厅好不好?”
别墅的二楼是周明川和泠月完全私人居住的地方,每天打扫的佣人想要上楼都要先通过王姑姑请示他们,防止主人家在做上面尴尬地事情让他们冲撞了。
上面该有的地方一应俱全,有个六十多平的会客厅,但是从未被正儿八经地使用过。
沙发很大且柔软,周明川把泠月放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扒掉了那条已经不能蔽体的小黑裙。
泠月今天没有穿内衣,是贴的乳贴。
他把那两个乳贴揭下来,乳贴离开乳肉后,肥软的奶儿就晃起了一阵乳波,晃得他眼睛都热了,红红的奶尖颤颤巍巍地在上面挺立着,被他一口吃进了嘴里,啃咬厮磨。
吐出沾满了他口液的奶尖,周明川抓过泠月的手按在他胯间:“帮帮我……把它掏出来,嗯?”
她手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黏腻腻的,想解开他的皮带,可是摸了好几次都解不开那个卡扣。
周明川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了,他把泠月推回去让她躺在沙发上,两下解开了裤子,把昂扬的大家伙掏了出来,挺着身体把那根肉棒打在了她的奶儿上,肉棒顶端流出的清液涂在了奶肉上。
他把肉棒往前推了推,抵在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这次不用他开口说,泠月就乖巧地捧着他冒着热气的肉棒自己吃了下去。
吸吮了几口,周明川就从她嘴里抽出来,正餐开始前让她舔肉棒只是磨枪的开胃菜,它真正要征战的地方是那口等着他喂饱的娇穴。
腿心一片水淋淋的,像是饥肠辘辘早就对坚硬的肉棒垂涎叁尺了。他伸出两指进去撑开了花瓣,与她尺寸不相符的硕大肉棒很容易地滑了进去,然后就被里面软肉死死地绞住了。
不管入她多少回,她的滋味总是让他赞叹。极致的销魂滋味令他欲仙欲死,这么个尤物,也不知是怎么生的,难道上天就独独偏心与她么?
每每没在她穴肉里,想到这条鱼不管身子对他多柔软,心里总在算计着离开,周明川就发誓,即便不为了他们十几年的情谊,就为了这具能让他无限快活的身子,他都不会放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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