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肌肤相触,吮吸的是水珠,是细密的绒毛,是汗水沁出带来的盐分。她抱住他的头,感受着他撕咬吮吸着她的心口,她叫着得接纳他带来的快感和痛感,雪白上茱萸艳透,在他唇舌描绘下,是朱砂点缀。牙齿扯咬,她是他的盛宴。
他的手一掌可以完全盖住她纤瘦的腰,柔软的吻流连在她节节突起的肋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弧度完整的坚硬的骨头,他细密地咬着,混杂着欲望的言语:“月月,太瘦了。”
她伸手揉着他毛绒绒的头发,“你不放心就监督我好好吃饭。”
“好。”
小腹凹陷,胯骨显出,腰下一片被他眷爱地吻过。
他的动作很轻,她一声嘤咛都能让他抬起头来,关切地看着她,她还是干涩异常,安抚着抚摸她滑腻的皮肤。牙关锁着红肿的阴蒂,剐蹭着红肿的花瓣,津液随着舌尖顶开的口流进甬道,旱地逢甘霖,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他塞了一个枕头在她的腰下,抬起的下身完全展现在肖望舒眼前,他的眼神已经暧昧迷蒙,紧紧攥住她的实现,让她看着淡红色舌头舔开她半合的肉缝,探入她的穴口。
这种画面极有冲击力,感觉也极为迅速,下身湿热的触觉极快地刺激到大脑皮层,她害羞地埋头进枕头。
她慌张地说:“脏...别这样。”想合上双腿将他挤出去,图衎摸着她臀下肌肤,将她的腿轻轻地推得更开。
“不脏,你非常干净。”
他咬着私处的阴蒂不放,呼吸的热气糊在上面,明明是往日极敏感的位置,但身体的主人已经酮体通红,这里却还干涩异常。
图衎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更加细致频繁地抚弄摩梭着已经红肿的花蒂,吮吸着颤巍巍的花瓣,小心地润湿着,大手在她的胸上揉弄着。
肖望舒撑着自己的身体,抓着他青筋绷紧的手臂,瓮声瓮气地说:“卫生间柜子里面有润滑剂,我可能哭久了,没水了。”
“月月...”他惊讶地起身看她,却被她捧着脸靠近。
她眼下是被他吻出来地痕迹,现在却像微醺后的小脸,笑得眉眼弯弯,她勾着他的脖子,言语魅惑如勾:“图衎,让我快乐一下吧。”
他拒绝不了她,翻身下床到洗手间翻找,却看见柜子深处好几管润滑剂。
“前几次,也是这样吗?”他语气低落,反思着以前的动作有没有伤到她。
肖望舒摇摇他的手臂,温柔地说:“可是我每次都很快乐,没关系的,图衎。”
手指上沾满了润滑剂,这样的程度能让他顺利地插入手指进去,将几乎闭合的甬道抹上润滑剂,耐心地慢慢捻着按压着,趁着花道虚张,纳入第二根手指,两指拨弄着内壁中隐藏的突起,一按,她果然马上有了反应,战栗着身体,轻喘,眼角冒出泪来。
他吸吮着她的眼泪,手上动作轻缓,直到深处都被抹上润滑,他才将等待许久的性器抵上穴口。
进去得很不容易,肖望舒一直咬着下唇,图衎俯身碾着她的唇,一舔满口血腥味,下身也被咬着紧,他不想她难受只想抽出来,却被她勾着腰不放。
内壁的细嫩的肉像小嘴一样密密匝匝地吮吸着他,他试探着缓缓抽送,见她并没有难受的迹象,才继续插着。两只手可以完全圈住她的腰,他扣紧了,下身耸动再次撞入,薄薄的肚皮可以隐约看到陷入体内凸起的痕迹,淫靡的画面更让她羞得捂脸。
他肏得很慢,但每次都尽根没入,次次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她咬着手上指节,齿痕比胸口脖子上更加凌乱。图衎怕她咬伤自己,俯身将她的手臂圈在自己的脖子上,紧紧地拥抱着她,哑声抚慰道:“月月,这是快乐的事情,可以喊出来的。”
垂在腰间的发丝被他缠绕在手上,扑面而来馥郁的玫瑰香气息是情欲的助燃剂,掌下的腰窝因为他的撞击陷得更深。捧起她软翘的臀部,他跪在床上,将她轻轻放在大腿上,这种姿势变化一下让他进得更深。宫口被顶开的酥麻感混合些许疼痛让她失声尖叫。
她软腻的乳儿正好落入他的口中,身下肌肤相触的撞击声混杂着他口中的品尝的砸吧声,落入她的耳中,靡靡之音和爱人的呢喃一样让她放松,久违的快感席卷了她,小腹一缩,热流直直浇在他前进的头部。
他鼓励着爱人绽放更多。
“月月真棒。”他肏入时穴道湿润,他直接撞进细窄的宫颈,惹得她浑身颤抖,两人贴得更近,囊袋一下一下撞在红艳艳的花唇,粗硬的耻毛刮着敏感的皮肤,像交缠的树枝,避无可避,全盘接受。
她趴在他的胸口,缓缓喘着气,他埋在她身体里,她听着他的心里。
“望舒,这才是性,”他低哑地哄着,粗粝的指腹揉着她的花蒂,给她传递更多的快感,性器没入湿软的穴内,蠕动的穴肉将他吸得更深。是有爱人的抚摸,是有爱人的低语,这才是性,快乐的性。
“如果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乐观,你会不会不喜欢。”迷蒙着睡眼,她犹豫地问着她。
“你快乐就好,无需要光辉伟大,你快乐就是最大的意义。”
我只想我的妻子做最快乐的人,而不是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人。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拍着累极了的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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