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刚落地,叶北莚手机涌入信息。
她觉得至少是爸爸,姐姐或者妈妈问她到了没。
按亮屏幕,却看到景楠卿说,P7汇合点,出来就看见我,你慢慢来。
回到老家,就被拉回过去的光阴,她不自主退缩到和父母相处那种弱势又无力的模式里。下了飞机看这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旅人和精致商务广告,一切都提醒她回到了另一个混乱里。
随人流走出,离了老远就看到景楠卿走过来。
他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她。
她差点摔倒。他接过她手中行李,“新年快乐!今天还能抓住假期尾巴,想去哪转转?”
叶北莚恹恹道,“好累,回家。”
车辆飞驰在高架上,她低头在群里给家人发信息报平安。晚上十点多,妈妈早睡了。但是叶北熙和叶冰也没回复。她愣怔盯了会屏幕,失望按灭。
停车上楼,跟在景楠卿后面刚关上大门,他转身就抱住她。
叶北莚身上还带着寒气,使劲推他,“我还没吃饭。”
“先吃我。”
景楠卿侧过头咬去,她习惯性扭头躲掉,让吻落在脖颈。
他夹住镜框拉下她眼镜,额心相抵,手从她肩胛骨摸到腰肢,翘臀大腿。上下走了一遍,双手捧起她下颔,拂去额头碎发,“瘦了。”
他贴得太近,唇就停在她嘴上,气息迎面打在鼻尖。
叶北莚垂下眼帘,双手不知该放哪,绕过去背在身后。
他拉起她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弯腰叼起她耳垂,急迫地舔舐,边吻边脱去外套。
衬衫,裤子,皮带一一堆落在脚下。
薄唇滚烫柔软,从耳后到锁骨再陷入乳沟,一路留下湿亮的印迹。叶北莚被放在玄关桌上,仰头闷哼。
她穿了件芋紫色对开羊绒衫和阔腿牛仔裤。他轻易就就开毛衫扣子,伸手往下鼓弄了好几次都没解开牛仔裤。
气喘吁吁停下,景楠卿捧起双乳一遍遍舔着乳头,“宝,你自己脱。”
叶北莚跳下桌子,毛衫和文胸还挂在身上,两团水滴奶早就挺在空气中。
乳肉弹跳着,她转身往客卧走,“不。”
他从后揽住她脖颈,在她耳边色情地喘,捉起她的手摸到胯下,“你走了一个多礼拜。疼疼我。”
五指下的肿物慢慢膨大变硬,他按住她的手罩在上面轻柔地碾。她清楚摸出那东西的性状。从根部到头,蕈头甚至装不下,探出内裤边缘,铃口拖着液体蹭在她手心。
用了很多次,还是第一回用手感受。
景楠卿握着她的手隔着内裤扣在柱身上,往前小幅度顶弄,“嗯?自己脱。”
“那……你先放手。”
景楠卿往后退了半步,叶北莚马上挣脱他怀抱。
客厅只开了壁灯,阳台上挂了节日小装饰,彩灯一闪一闪变换各种颜色。
叶北莚没戴眼镜,眼前模模糊糊。只看到男人穿了底裤坐在对面单人座沙发上看她。
也好,看不清就可以掩耳盗铃。
她拉紧了裤腰向上提,慢慢解开扣子,再缓缓拉下拉链。
姑娘脸上挂着红晕,迭下身子,脱下牛仔裤,奶肉在胸前晃荡,乳尖嫣红。
把裤腿踩下,踢到一旁,她羞赧站在那里。
景楠卿抬手将最后一盏壁灯拧灭,走过来一把将人放进沙发里,掰开双腿搭在扶手上。
她陷入绵软,敞开腿心向上掀开眼皮,昏暗光线中男人的眸格外深沉。
他没再给她犹豫的时间,倾身覆上,将她困在沙发里,头颅拱在胸前啮咬舔弄。骨廓分明的手指按在阴核上,滑向缝隙。摸出水儿了,急切地撕碎底裤。
叶北莚下身一凉,瑟缩了下,夹得手指几乎困滞。
景楠卿呼吸越发浑浊,站在她身前,伸舌舔上眼皮。
“唔……”温润触感压下,叶北莚闭上眼。
羽毛般的轻吻游走在薄薄的眼皮上,眉骨,眼角,脸颊。颤栗从耳边蹭蹭腾起。
下一瞬肿胀破开粉蚌肏入底处。
叶北莚嗯嗯叫着,晃着奶双手扶住他肩膀向上挺。
“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景楠卿先重重抽插了几次,让淫水儿润满柱身,在她耳边隐忍着说,“太久没做了。”
然后夹起两条长腿,挺腰送胯急促迫切把鸡巴往洞里捅。
泡在淫水儿里的肉棒闻到腥膻味,越胀越大,肏干间把穴口的嫩肉都撑成薄膜,裹咬在鸡巴上。
龟棱勾着阴道壁,推开褶皱,带出爱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满屋。
叶北莚也素了很久,被鸡巴肏了几下,骚心就痒得收缩,挽留着圆润的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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