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娇俏的蜜桃臀,盯着逼口一次次往里肏。
囊袋甩在阴户上,水声啧啧,肉体拍打声清亮。
满室都是交合淫靡的麝香。
他揉上绵软的奶子,喉头发紧,“真美。”
理智尚在,没有完全清空。在她身上,他始终不敢造次。不敢说骚话,不敢逼她。她喊疼他就停,她饿了他就喂,总之伏低做小。
叶北莚总埋怨他嘴毒,一副剥削打工人的老板嘴脸。
他不是。
面对她,他也不过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普通男人。
好想让这张嫣红的小嘴儿说一些他爱听的话啊……他摸上丰满的唇,插入手指。
贝齿顷刻咬在指节上。
一点不温柔。
“用力。”他用气声求她。
下体的躁动越加分明,叶北莚不知道哪里要使劲,于是穴肉和齿根一起发力。
把景楠卿的手指和鸡巴一起咬疼了。
但是很爽。他感受到了内里的抽搐,挺胯前送,撞得又深又快,把阴道深处的痉挛逐渐放大再放大,直到女人浑身战栗溃不成军,小穴吐着淫水儿还嘬吸着龟头。
指甲抠进男人的肌肉里,她被肏得汁液四溅,香汗淋漓,求饶,“又到了……真的不要了。”
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话语间,馥软的舌柔柔缠绕指节。
两指跟随鸡巴的节奏,模仿交媾的频率插进嘴里。
她没再咬他,乖巧收起牙齿,舌头绕在指尖上吸吮。
“嘶哈……”
她嘴巴收缩用力,他下面却射了个措手不及。
如果嘴里的手指可以换一换……景楠卿闭眼微喘,撑在她身上怕压着他。
深吸口气,黑眸看着她,声音像揉进了一把沙子,“宝,你太棒了。”
男人精壮的胴体翻下,叶北莚松口气。
这口气还没喘匀,狗男人又爬上来。
稔熟地分开长腿,沿着穴缝勾了下,鸡巴就挤进来。
“干什么呀?”白嫩的奶子被撞得上下跳动,欢爱过后的声音娇媚懒散,“你不睡觉了?”
“忍不住。”景楠卿埋头在乳间,奋力耕耘,“想把你绑床上一直干。”
姑娘脸色马上变冷,使劲推了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或者我把自己绑床上,你干我。”
“别闹了。”
“再让我插会。”
“哎呀,轻点,疼。”
“这么多水儿,我都滑出来了。”他掐着乳肉,“夹紧。”
“是腿疼!你试试腿被掰开压下维持一个姿势这么久会不会酸!”
景楠卿扯直她双腿将她翻过去,叶北莚松松垮垮趴在床上。男人掰开臀瓣,很艰难入了一个龟头,卡在那里爽得仰首深呼吸。
本就紧致的甬道在这个体位的加持下越发绷紧,比破处还难进。
鸡巴不上不下,被夹在那里说不出的舒服。
他骑在她臀上,按着腰窝,“腿伸直就不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别……”
粗屌撑开穴肉,滑到尽头。他几乎咬着牙前行,抵抗兜头席卷来的快感。
“太深了……”
“宝,待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臭不要脸!”叶北莚被弄得狠了,口不择言,也忘了身后这位是平日里颐指气使的景总。
“我就是不要脸。”景楠卿揉捏着臀肉,鸡巴拔出,就剩下圆润的顶端在里面打圈摩擦,“我想要。”
“第一次是补给你昨晚的。这一次是今晚的,下一次是庆祝我们和好。”
“……啊……嗯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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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景老板,我记住你的话了。
把你绑床上,后面必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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