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疼痛自身下袭来,却敌不过身子被占有的痛苦。
她终究还是被这人破了身子,不得不委身于这人。
泪水,自眼角滑落,她,再无法抵抗。
甚至只有她自己知晓,是她勾引的这人,是她主动献出了身子,以求苟活。
既是如此,如何还能再做无谓的挣扎?
那就,这样吧。
至少,以这人的性子,是不会过多地作践她的。
因此,丢了坚持的萧泠蕴并未再如何,只在身下传来的疼痛中皱着眉,微颤着身子,玉臂环紧身上这人的脖颈,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且,那被占有了的疼痛也做不得假,让她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一动便会加剧那处的疼痛。
也确实,在入了她的身子之后,这人并未立即如何,该是心疼她的。
只是,萧泠蕴却不知,对方给予她的,只有片刻的休缓而已。
在短暂的心里活动之后,被欲望吞噬的人便只剩下了本能,那便是兽性被激发后的本能。
身下躺着的女子,已然成了她的女人。
她的女人,此时此刻,正在用身子接纳她,接纳她的占有。
此前的秦笙,从不知晓,女子的内里竟会是这般的紧,紧到了极致。
甬道里头的寸寸软肉与褶皱,紧紧地裹着它,犹如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咬着她,争先恐后地要吞噬她,要将她吞吃入腹。
这种感觉,是秦笙从未体验过的,她形容不出来,只知道她想冲破这一切,在这像是天生为她而生的紧致嫩穴中疯狂,疯狂肏弄、疯狂冲撞,也让这个刚刚成为她的女人的女子见识见识她的厉害,享受与她一样的快乐。
她的阳根那么粗大挺硬,那么持久而有力量,任何体会过的女子,应该都是欢喜的。
当萧萧体验到她给她带来的快乐之后,必然也会为她疯狂,愿意成为她的女人,至少这具身子会离不开她,再舍不得离开她。
而后,从身到心,都离不开。
因此,只停留了片刻,秦笙便无情地对着这处子娇穴发起了冲击。
原本蛰伏的巨蟒,像是瞬间被注入活力一般,忽然便是狠狠地抽出,连带着扯出大片大片缠在上面的娇嫩软肉,待只剩下一个蟒头时,又调转枪头,奋力冲入,让那才出洞府的紫红巨蟒,瞬间便再次没入了那粉嫩的甬道。
粗壮的蟒身,急速地撕磨过那寸寸本就敏感至极的娇嫩软肉,硕大的蟒头奋力地撞上那软嫩娇弱的穴心处,只叫那扁圆的顶端都往那柔软肉口内嵌入了小半寸。
如此这般用力的插弄,只顶得那娇弱女子身子也跟着大力往前耸去,那雪白的天鹅颈更是不由自主地高高扬起。
“嗯啊~”
好胀,好痛。
撕裂的部位被再次狠厉厮磨,娇嫩的花心更是被狠狠冲击,让萧泠蕴只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也被撑爆了,被那巨根所撑爆。
口中止不住地娇呼出声。
尖叫过后,刚要出声喊疼,那将她填满的巨蟒便又狠辣抽走,狠狠贯入,让她只来得及再次欢叫。
“啊啊啊…”
如此一下又一下。
初次承欢的女子根本来不及阻止,那红唇中便只得吐出一声声的尖叫。
唯一能做的,便是用那双手攀紧身上这人。
一双玉腿被肏得大张而开,又想合拢,想阻止这人,可还没合上,便又被冲开,只得张张合合不断。
一如那双红唇,在那一波波的狠厉冲击下,只能吐出一声声无用且淫靡至极的的声音,叫她的表现更显淫荡。
私密部位的娇嫩软肉在那巨蟒的进出下,被急速扯进扯出的,直叫她那处胀痛不已。
不,痛并未有许多,却是胀得不行,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撑开了,被占有了。
如此,女子那娇软的声音,不断跟着她身上那人的抽插耸动而在这间不大的屋内涤荡开来,直叫她体内酸胀不已,却又勾得身上之人更为奋力地肏弄起她这处子娇穴来。
火热巨蟒,一次又一次地在这紧致嫩道中进出不断,粗壮的柱身,疯狂撕磨过途中每一寸媚肉,挺硬的蟒头不断冲击着甬道深处的娇蕾,将这本该狭小紧致的甬道越凿越深,越肏越开,不得不逐渐适应这巨蟒的尺寸,彻底接纳了它,让它很快便能尽根没入,且肏弄得更加疯狂。
酸胀过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袭来,随着巨根的摩擦与冲击袭来,自那私密部位传向四肢百骸,逐渐占据萧泠蕴的身心,也让她体会到了作为女子的快乐。
原来被狠狠占有,被肆意蹂躏,竟是这般的舒爽,这般的令人满足。
仿佛无数的瘙痒被挠抓而过,无尽的空虚被彻底填满,无边的渴望被满足,满身的难耐被缓解…
那是怎样一种体验?直让人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恍惚间,萧泠蕴仿佛理解了之人从前的自豪,这人告诉自己,她的阳物那般粗大、那般持久,保准能让自己在她身下爽死,甚至爽到求着她肏弄自己,变成那淫娃荡妇。
果然都应验了,她的身子竟是这般的淫荡,这般的敏感,这么快便沦陷了,沉沦在这人的占有与蹂躏之下。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这悸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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