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眼力极好,能瞧得见她现下儿的狼狈模样,衣襟松松垮垮,将肚兜露出来,方才叫小情人啃过的酥胸被肚兜给兜着,人还试着起来,试了好两下都没起来,累得那鼓鼓的胸儿好似跟着晃荡,落在他眼底里,硬生生地将他压抑着的那股子躁热都跟着冒了起来,叫他的呼吸声跟着重了些,不由得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来,“哭甚么,方才不是叫人咬着奶儿,这会儿到哭了?”
被喝破事儿,顾妙儿几乎魂飞魄散,再怎么着也晓得刚才那事儿不妥,可她认定自个将来是要嫁给表哥,就半推半就地允了那事儿,哪里想得到夜里头还被人看了个正着,怕得不行,身子就跟着哆嗦起来,想也没想地就求饶起来,“不、不敢了,求大爷饶过小女吧……”
一声“大爷”叫得秦致面上带了笑意出来,想着她娇滴滴地同小情人说话,犹如当年那人也是娇滴滴地同人说话,不是亲母女,这性子上到是一模一样,惯会娇滴滴的勾人,这会儿,这声儿也是娇滴滴的,引得他那点阴暗的心思就给跳了出来,“饶过?怎的饶过你这样儿的小淫妇?在佛祖眼皮底子下就敢行这事儿?”
顾妙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纤手颤抖着捂着脸儿,双肩儿微微哆嗦着,“没、没有,小女不敢冒犯佛祖,不敢的,大爷、大爷别说了……”她从指缝中悄悄地循着声儿瞧过去,只隐隐地瞧见了个影子,那人站在不远处,好似一步子踏过来就能将她逮住,更让她害怕的想躲起来。
瞧着她娇娇弱弱的模样,秦致依旧站在那里,双手负在身后,“别说?”
她闻言,就美眸含了期盼之色,下一瞬,她的期盼之色就僵在她眸里。
“既是做的,怎的不叫人说?”他上前一步,竟是半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拉她的手,一碰之下,她的手柔弱无骨,却哆嗦得厉害,更让他那分躁热更加深了起来,好似要冲破那层衣袍,“既是叫人吃了奶儿,也叫爷吃上一吃?”
她哆嗦着哭了,晓得自己是碰上恶人了,可她哪里挣得开,只得求饶,“爷,爷,别、别如此……”
她哭得可怜,手还想去推了他,叫给他拽得死紧,好似火箝子一样,烫得叫她颤抖。
“既是见着了,都说见者有份,”他调戏着她,声音不慌不忙,另一只手就落在她下巴处,她的手捂着脸儿,他手上碰上去都是湿的,分明是泪儿,也不怜惜她,就她敢在草剁子边就敢叫人吃奶,他也不会这厢子就饶了她,“脱了小衣,叫爷也吃上一吃,爷就放了你。”
她一僵,泪儿落得更凶,手已经被从脸上拉开,夜色太黑,她瞧不清人的脸,只约莫有个轮廓,心下怕得更凶,纤手还还不敢挣脱,“真、真放了?”
她咬着唇瓣儿,流着泪儿,好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到是真真像极了那人,也像那人一般不知顾忌,还未出阁就有了身孕,还生出个孽种来,心心念念着孽种,竟不把谁人都放在眼里,到叫他眼神深沉起来,如今还将这被她调教过的小淫妇送到他跟前来,分明就是……
他更是没一点儿怜惜,丢开她柔若无骨般的纤手,那触感好似粘在他手上一样,胯间那物胀得更大,许久未经过人,今儿这躁热被药引着出头,“难不成爷还诓了你不成?”
男人的嗓音透着低沉,她隐约觉得这声儿有点耳熟,只惊惧之下也分辨不出来,纤手一被放开,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缩在身后,手上残留着男人的手温,烫得她想洗手——这会儿洗不得,又是逃不开,她也不知如何生的勇气,还真真儿地再问了一句,“可不许诓了我……”
说这句时,她含着泪儿,哆嗦着要保证,心里头想着表哥,才叫表哥吃了这处儿,如今要给别人吃——叫她既怕又羞,怕的是来人诓了她,羞的是怎的男的都爱这处来。虽是怕了他,可她也晓得自个儿处境的,只盼着他别再为难于她。
只她抬起纤手去颈后,纤细的绸带儿在她指间就跟落了封一般,怎么都解不开,解得她落泪更凶。
偏人还催她,“怎的既应了爷,又不叫爷吃了?”
她被催得更怕,手指哆嗦得更厉害,且双手又是往后颈上去的,哆嗦了一会儿就呜呜哭了,双手也跟垂落下来,“解、解不开,手、手酸得很……”
声儿既嗔且怒的,叫男人不由冷哼一声,惊得她几乎瑟缩成一团。
下一瞬,只觉得身前的身影都几乎贴了上来,男性的身躯几乎就挨着她身子,强烈的男性气息叫她晕红了脸,颈后便贴上了男人手指,便僵硬得不敢动上一分。
肌肤滑腻,叫他指腹不由得摩挲了两下,察觉她的哆嗦,更兼着有几分兴味了,轻易地就将系带解开,双手就朝前去兜住跳脱出来的嫩乳,一入手里,滑腻惊人,叫他的手不由得捏握住,指间收拢,乳肉被捏得几欲于从指缝间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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