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翊涨红了脸,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凌乱的不止是衣衫,还有疯狂暴躁的心。
赵玄翊的视线落在乔楚苑的身上便再也挪不开。
女子的腮帮子鼓鼓的,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当着男子晦涩怔然的目光‘咕噜’地把口中的东西给吞咽下去。她抬手拭去些许溢出嘴巴的可疑白浊,莹白如玉的食指点了点,吐出殷红的舌头,舔去那淫秽之物。
淫媚至极的姿态令赵玄翊的脑种几乎要炸开!
“妾拟将身嫁与,”她红唇轻启,三两下解开自己身上碍眼的衣物,兰花色的长裙与亵裤落地,她披着里衣,虚虚掩着与衣裙同色系的肚兜,凝脂一样的雪肤在光晕下白得几近透明,足以令任何男性血脉偾张,“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色授魂与,不外乎如是。
一缕芳香忽地入侵男人的鼻息,从此在他的心田上扎根。
“阿翊,替我解开背后的结。”
再回神,赵玄翊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跃坐回座位,乔楚苑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姿势危险至极。
说危险,是因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孽物正与女子湿润温软的地处无距离相接。他的欲根方才泄过,如今半疲软着,而女子的下身——
乔楚苑抓着他的一只手挂在她纤细的肩头,满脸倔强。
两人交错的目光仿佛两军对峙。乔楚苑是立志横扫城池的将军,而赵玄翊……是被包围断后,濒临丧失斗志的城中困兽。
她占尽优势,慷慨激昂,却在心上人颓废萎靡的目光下渐渐红了眼,似个被拔去最后一根刺的幼兽一样无助哭泣。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浸湿了她胸前的布料,薄薄的绸缎紧紧包囊着形状美好的玉乳。她忽然丧失了继续强迫对方的勇气。
乔楚苑忽然听到一道幽幽的叹息。
她骤然感到失重,反应过来已被男人稳稳抱在怀中站起,他目光轻柔地看着她,温声道:
“阿苑,莫哭了。”
乔楚苑泪眼朦胧地伸手环着他的颈项,他一步步稳稳地把她带到床榻边。他衔着她的嘴唇,爱怜啄吻,直至把人搁置在床上仍然没有与她分开。
竹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被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弄得凌乱至极。
精壮的男子身躯下躺着双眼通红的美人。他不急着与她更进一步,细心地一根根抽去她头上的簪子搁在一旁,待打散她的发髻,如瀑青丝倾泻而落满床。美人的嘴唇被他吻吮肿了,细白的小手环着他瘦削而宽阔的肩膀,她闭着眼,长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男人温热的胸膛挨着她的酥胸,他吻了吻她的嘴角,道:
“阿苑说错了。卑鄙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赵玄翊神色温和,眸光淡淡。“我总在逼迫委屈你,行径何其恶劣……阿苑,你怎的这般傻,看上赵玄翊这般懦弱的小人?”
他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家被逼的以自身的清白来作要挟。
他怎么舍得令她折去自己的风骨?
听着他自嘲,乔楚苑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她摇摇头,想要反驳他的话,然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嘴唇,止住了她。
“阿苑便莫要说了。你愿以所有系于翊身,翊若负你,即使天容得,翊亦容不下自己。”他弯了弯唇,伸手解开了她系在背后,支撑着肚兜的那道结。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肚兜松落,一对玉乳争相跳出束缚,似白嫩的豆腐一样,吹弹可破。
“阿翊……”她唤了情郎一声,声音颤抖,两腿收紧夹着他的腰身,姿势暧昧。
下一刻,赵玄翊已经埋首于她的腿心。
“阿-阿翊!”乔楚苑的十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青葱一样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
赵玄翊很快便用舌头剥开包皮,找到了敏感的花蒂。那颗米粒大小的肉粒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此时被男子用舌头勾弄欺凌,粉嫩的阴唇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微微颤抖,那条细缝中吐出点点透明的不知名液体。
“阿苑,你湿了。”赵玄翊的话模糊不清,含着喑哑。
乔楚苑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阵阵陌生令人疯狂的快感从她的下身源起而席卷全身,令她胡乱地扭动腰肢,却愈发把自己的敏感点暴露出来任凭欺凌。她咬着下唇,喘息道:“阿翊,不要亲了……唔、唔啊——!”
赵玄翊充耳不闻,低头继续仔细为她作扩充功课。她生得玉人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就连这处也甚是娇美,山丘莹白,嫩蕊吐露,他若是不细心些,怕是等等会伤到她。
他分开女子的花唇,以唇舌追逐那颗已然充血的花蒂使劲刺激,乔楚苑不曾受过这般调情手段,才一下子便被送上了巅峰,不争气的身子投降缴械。
那条细缝像是突然拉开门闸的河堤,一股粘腻的清夜喷薄而出,本要洒在男子的下颌处。但他调整了角度,似品茗一样,把那股琼浆玉液接入口中。
尔后,男子抬首与美人对望,当着她的面做了一个浪荡至极的吞食动作,性感的喉结滚动,口中玉液被一饮而尽。
与她不久前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对比下,乔楚苑忽然觉得臊得慌。
“阿苑甚甜。”他的唇上泛着可疑的银光。
为何她从中看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反客为主的赵玄翊用拇指碾了碾惨兮兮的花蒂,食指不紧不慢地就着黏糊糊的淫液刺入只有一道小缝的肉穴之中。有异物入侵,乔楚苑本能地收缩小腹,赵玄翊用拇指继续抵着她的花蒂打圈,口中安抚道:
“阿苑放轻松些,莫这般贪吃。”
女子水气氤氲的眸子像是带着钩子一样,要剜了他的血肉。她渐渐感觉体内窜起一股无法言明的空虚,难耐地扭动下身,男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按了按紧致的肉壁,磨了好一阵子,才多加入了一根中指。乔楚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随着赵玄翊的动作绽放,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越来越烫,越来越湿,却迟迟抵达不到方才那种神魂颠倒的境界。
她下意识地把手伸向瘙痒处,却碰上了一根气势凶猛,灼热的硬物。
那摁着她花蒂的拇指没有预兆地加大力度,促使她发出一声清媚的呼声:“啊!”
再看赵玄翊,乔楚苑意识到赵玄翊的眼眸比平常要黑上许多,浓郁的乌云沉沉翻滚,像是预警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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