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欢,每周都需要以精水灌溉。
于禹王,乔楚芯的病既意外也不意外。上京的贵女多身娇体弱,一夜索欢无度,香汗淋漓之后只做了基本清理便在寒风中被送回自己的厢房,乔楚芯这病生得应该。
要怪便怪她轻信于人,被人当枪使。
禹王解下外袍后,着手开始剥开她的衣裳,又褪下她的小衣等贴身衣物。朦胧的灯火之下,已经恢复雪白无暇的娇躯呈现一幅请君采撷、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奈何郎君却是个不识风情的,把那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当成例行公事一般。
禹王伸手往她腿心摸去,碰到那处软肉,竟是干燥的。他沉吟了下,分开她的双腿,以学究的态度观察女孩的花户。
他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人的性器。
女孩下身的阴毛不似男子那般粗黑,细细软软的,像是小鸡仔的绒毛一样。阴阜之下,一颗肉珠高高悬挂于花庭之上,两片粉白的花唇合拢紧闭,谢绝访客。他偏以两根手指推开花唇,露出隐藏的花蕊。细细的一条嫩肉,仿若无孔一般,但他的确是把自己的阳具从这里插进去,长驱直入,捣碎了女子的花心,更是捅破了尽头的那道壁垒,进入了天外天之境。
那日他疾风劲雨般的掠夺,待神智回笼之时,身下女子已承受不住他的索取,昏睡过去。彼时她身下狼藉一片,花穴被肏开了一道合不拢的小孔,源源不断地吐出他遗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画面至淫至欲。思及,男人胯下欲龙便探起头,似在回味那夜狂乱。
每每想到乔楚芯,他的一切念头便与淫欲挂钩。她似乎成了成人礼中他曾经不屑触碰的那一部分。
代表着赤裸的人性欲念。
那道小孔,约莫是这里……他循着记忆,摸至花户下方,以小指探路,刺入一块软肉。迎面而来的阻力让他有些不确定是否找对了地方。沉吟片刻,他终是依着那避火图上一样,由上至下,徐徐图之。
他摸着绵软的胸脯,挤压按抚,修剪齐整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雪峰之巅的红梅,不一会儿便使那茱萸挺立。
昏睡中的乔楚芯似乎有所感被侵犯,呼吸急促了些,秀气的眉头皱了皱。
禹王的手搁在她的腹部上,感觉到她呼吸频率紊乱,他抬头看她,见少女双眼仍旧紧闭,只心跳加速。
“无趣。”禹王说了一句,又专心刺激女子身上的敏感点。乔楚芯的肌肤似一匹雪缎,柔软丝滑,但凡他用力些,便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子,像是落在雪地里的一抹艳色。
他无意效仿书中人以唇舌品玉,只以手指拔弄。
他抚摸花户上的欲珠,把它从包皮里面揪出来,暴露在眼前。甫一触碰,女子的娇躯便瑟瑟发抖,敏感的欲珠似有生命一般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却被他强行按住。乔楚芯双腿打颤,似是不耐地晃动腰肢,欲珠在男人的两指间来回滑动,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唇瓣发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弹弄、扣挖、揉搓,在他反复的专攻之下,欲珠充血臃肿,包皮再也藏匿不住,乔楚芯的腰肢抖得愈发厉害,双腿隐隐自行分开了些。禹王这才又摸至花穴入口处,此番循着汨汨淫液,确认了泉水的来源。然那个洞孔还是太小了,难以容纳他的巨大。
“睡梦中也会出水?”他看着女子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花户,表现出若有所思,不理解女子的生物构造。
就着涓涓流出的淫水,禹王才插入一根手指头,花房便惊恐地收缩挤压,而他像是个无情的侩子手,扣挖内壁,刺激女子的花房自行分泌更多蜜液。
“唔,嗯……”
听到女子轻若鸿毛,梦呓一般的呻吟,一抹欲色掠过男人的眼底。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陷入软肉里拔弄震动,如同一只灵蛇巡回领地一样,持续扩充要容纳他的阴茎的花穴。
那温热紧窄的触感,他曾经体验过也十分清楚其中的妙处,但这一切并不足以将功抵过。
说到底,是乔楚芯起了恶念才会被人利用。
这般想着,他抽离自己的手指,嫌弃地把淫液抹在她的的大腿内侧,软乎乎的触感令他掐了两下,又留下几道指印。
除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乔楚芯无法给予任何回应。这般衬托得他当下似是……奸尸一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