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该进入正题了?
不知道她会这么醒过来么,其实我希望她能这么醒过来,我此时触碰到了她的脸颊,虽然她正处于不正常的昏迷状态,但仍然仿佛有所感觉似的偏头闪避,包着她脸颊的深发,现在倒是相当凌乱的贴在她的腮肉上,当我低下头把她的一缕深发从她的嘴唇间勾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一缕深发不知被她含吃了多久,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也许是因为刚刚她紧咬着嘴唇不小心吃下去的,而我低头吻她的唇瓣时,她还在尽力地呼吸,于是我嘴唇里的唾液都被她胡乱地吞进了肚子。
好像她还不知道自己做了多色情的事,只是不断用舌尖舔舔。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时,她的舌尖还不小心的掉了出来,仿佛一只吞不下自己唾液的小狗,这又刺激得我叼住她的舌尖,舔舐她的口腔,而她软红的口腔尝起来还有一丝甜味,不知道是不是来这里之前吞了许多甜品,虽然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舔舐,她也依旧没有醒过来,当然也不会接吻,只是这么被动地承受我的吻。
而我去离开她的嘴唇时,她的嘴唇也还是亮晶晶的,此时终于有了些许颜色,连唇瓣都变红与变软了不少,这仿佛给她着色不少,叫她那张因为糟糕生活条件而苍白的脸蛋出现一丝奇怪的色香,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睫在不停地颤抖,但连被我压在底下的手脚都开始酥软无力了,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而我害怕把她压坏了,只得把她抱在身上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她穿得一件焦糖色的旧外套,肘部和衣领都已被磨薄,只有内部白得发光的皮肤在衣料间如糖霜般点点闪现,当我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尝试抚摸她的肚皮时,忍不住往上捏了捏她的奶子。
非常青涩的半圆形状,不像熟桃或者梨似的坠在她的胸口,反而像凝聚在她身体上的两滴奶水,当我去捏的时候,一些乳肉软腻的从我的指掌间溜走,连乳尖都很小,仿佛没有跟上她年龄发育起来,但更容易被人包在嘴唇里吸含,当我去用指甲用力掐进去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很痛似的扭腰,好像要呜呜的痛叫起来,我怕把她掐出血来,只得慌慌忙忙松手,同时掀开她的衣服,我这才发现她的乳肉上已经留下了一道青色的指痕,而翘起来的艳粉乳尖被我按了下去,只是看上去稍微有点内陷。
我于是又去低头叼了一下她的乳尖,一些唾液从她的奶团上渗下,把乳尖都染得湿乎乎的,大概她身上的软肉都去了她的奶团与大腿上,连她的臀部都只有在拱起时露出一道浅凹,当我想像对待女人般去揉捏她的臀肉时,这次连她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了,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她非常不安,叫我只能先不去大力揉搓,只能等她的呼吸平静下来,才去把她裙子一点点褪下。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去打量去看,而她被我拉起双腿时,她好像还有点反应似的拼命去挡去藏,但我去把她的手拨开,颇有些贪婪的凝视着,我才注意到她这里都是雪白的,没有任何遮掩,只有一点尖尖的嫣红蒂珠从肉瓣间露出,仿佛花蕊般的招人去叼吸,我去伸手掰开看看她肉瓣里的内部结构时,才去摸到细嫩的蒂珠,她的双腿就夹住了,连嫩红的小洞都去收紧了,夹住我手指的力度仿佛一张滑溜溜的小口,但我再去翻的时候,这次连那个穴口都藏不住了,仿佛是被手指乱搓挤而勉强形成的可以容纳别人的入口,微微可以看见她里面煨得热腻的软肉,大概是因为她还是处女,连处女膜都看得纤毫不差,仿佛桃子的软膜似的,似乎只要一挑开就能就能挫出她身体内部的汁液。
我的脸埋入她的双腿之间,鬼使神差地去舔了一道已经被我外翻出来的肉缝,只是用舌头去舔那细腻的软肉,那肉瓣就如同蝴蝶般在我唇齿间不断畏缩振动,连蒂珠都在发抖,只是在不断无规则的痉挛着,我的唇齿间能尝到她身体里那种腥甜的味道,而她这次反应大到不断扭着腰,连肚皮都开始发烫了。
我却没有像刚刚一样停下,只是不断的舔那两片肉唇,挤开小口,钻她的处女膜,希望能听到那种浆果熟透而炸开的声响,但她在我脸上颤抖地坐了一会,我舔不到,只能遗憾地抽出舌头,内部那些液体几乎沾湿我的脸,她已经开始咬自己的嘴唇,连沾在她脸上的深得发黑的头发都被唾液染湿了,似乎在与看不见的东西做斗争,脸上的表情仿佛想哭和恼怒之间摇摆不定。
我又去低头舔舐了一下她的蒂珠,这次她的手都抓我脸上来了,那双柔软还有些凉滑的手,突然往下揪住我的头发,我的心一沉,才看见她竟然已经醒了过来,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我的脸上与她的双腿之间不停地看,好像产生了什么她暂时无法理解的联系,她的衣服都被解开了,头上那顶帽子也滑到了地下,许多发丝滑在她的脸颊两旁,只有两颊上的红晕呆呆地烧着,但她的身体却在慢慢变冷,好像不可置信到了极点。
“我不是妓女!”
她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对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坚持重申这点,但我准备把她压着的时候,哪怕她被我剥得光溜溜的,她却非常不配合,虽然都是一些含糊的德语脏话,但词汇量却仿佛堪比莎士比亚。
但当我再去抱她的时候,她突然用劲力气般的蹬踢了一下,伴随着一句“强奸犯”,而我的下腹一痛,倒在床上,几乎都要开口对她说对不起。
她名字…等等我记得在她那张建筑草图上有,阿道夫.希特勒,学院画家。
而阿道夫.希特勒摆脱了我,她一下从床上到了地下,她匆匆忙忙地穿她的内衣,把那头漂亮的深发压在帽子下,旧鞋被她自己踩了两脚,使得上面留下了两个凹陷,但她依旧光着脚去随便套上,在我充血的眼睛里,我看见她的裙子夹在内衣里,使得她圆圆的臀肉都露在外面,但她没有注意,只是不断的骂着,似乎要把她知道的德语词汇全部骂完。
她怎么敢出这扇门。
但伴随着门被她啪的一声关响,嫖客与妓女的惊呼不断在走廊里传来,我看到她跑到玻璃橱窗外面,不一会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她就这么毁了我的生日,而我忍痛去翻出那张草稿,也只是知道她应该是在林茨哪个地方学建筑的学生,但由于林茨没有大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里上学,只能在梦里把她报复性奸得滴水,叫她再也不敢随意踢我。
时间就这么如流水般过去,她那张草稿图还被我留着,但时过境迁,我也就这么捏着她的名字,
虽然偶尔能听到一些传闻,但也许是同名同姓,我没有把那个在施皮特尔贝格街踢了我的雏妓与大名鼎鼎的政治家阿道夫.希特勒联系起来。
但当我周边的人越来越频繁去提这个名字,我也终于按耐不住去购买了一张《慕尼黑画报》—结果—那真的是她,深发,蓝眼,她长大了,虽然不再穿着不合身的外套,但看得出来,有人在给她打理衣服,比我之前见到她的时候还要美丽许多,而我几乎瞬间回到了那张床上,在书店老板的注视下要了一杯水,那张草稿被我捏得做响。
但我却不敢和大家说我遇见过这么一个人,第一大概是觉得有些丢脸,第二大概是因为觉得有些畏惧,毕竟如果拿着这个去找她,且不说我能不能接触得到她,我想首要的,她认出我的第一面,绝对不是被我拿捏与威胁,而是把我送到监狱,鬼都知道这些政客的手段十分脏,我还不想断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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