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凯特尔!”
她反应过来之后几乎都在尖声惊叫,但如同之前就对她听话如同玩具点头驴的军人,此时闯进门内,但在她的信息素下,也不过是她的奴仆。她的脚被他扯出来捉了,此时晕晕乎乎的用她的足尖蹭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而为了更好的使用她的脚,对方已经完全匍匐在她的足尖下,而她实在是恶心这样的举动,在毫不留情地踩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就接触到了一片湿热,那些精液就已经沾在了她的脚底。
好恶心。
她心中的愤怒要叫她把他踢开,但从背后抱着她的人,挟持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拖了回来。
因为她是国家元首,他们不是都应该听从她的命令么?哪怕她成了Omega。
她明明掌握着这里所有人的前程,无论是谁,都必须要向她稽首—而这次她的脚腕被捉到半空中,连脚趾都不堪承受的弓了起来,从内衣的边缘舔进去的舌头令她挣扎的动作彻底凝滞住了,那些从她侧脸散下来的头发,因为沾了他们身上的汗液,叫她一下衔在嘴里,她就看着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这次也在她面前垂下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头,但那软中带硬的触感,伴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动作,一下舔到了被两指掰开的雪白肉瓣。
“你,你—!”
是他要把她逼到发情期,这么一个没有胆量的—
但仿佛要舔到她痛的动作几乎叫她预叫无声,连体内的粘膜都叫人舔舐,发烫的舌头仿佛一下撕破她的皮肉,舔进脂红色的嫩肉,而这次连入口仿佛被舌头顶到变形,被舔到水光淋漓的软肉微微可怜的从合不拢的穴口翻了出来,连蒂珠都被热哄哄的唾液泡到珊瑚珠大小,里面的硬籽都被含着挺了出来。
他在看什么…
她双腿战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口被掰到最大,他的眼尾有因为含蓄内敛的性格而导致的下垂,但此时此刻他简直无比专注的盯着里面看了许久,而他口鼻里呼出的滚烫热气顺着微微的吐气动作吹入那个小洞,而后他突然耸动了两下鼻尖。
她是第一次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那简直叫她毛骨悚然,明明他就是一个在面对她总是如履薄冰的懦夫,把服从当作天职的Alpha,他发烫的五指突然牢牢地去固定住了她乱晃的臀,而后把舌头仿佛推挤抠挖似的顶到了处女膜。
而后—
顶破了!
“啊—啊!”她的腿在半空中近乎痛苦的战栗,连她的哭叫都仿佛是从喉咙里被榨出,她大睁着眼睛,那双蓝眼睛不停的在眼眶内晃动,她看到那一线血线沿着她被推到肩膀上而晃动连连的腿,随着他抽出舌头的动作,裹着大量被灌进去的唾液,从她因为翻过来而微微有着鼓胀的雪白肚皮,流到她尖尖的挺立乳尖。
“谁都可以当陆军总司令…”
他说出口的话如同梦呓,但与他顺服的语气完全相反的动作却叫他再一次把舌头挺到肉蚌里,仿佛是沿着一道浅凹进去的缝隙,吮吃里面腥甜的汁液,她几近崩溃,但刚刚完成的分化令她对这样近乎辛辣的刺激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她的下身拼命去抬,但还是叫他这样对半折起。
粘腻的仿佛湿吻般的舔舐声。
那条舌头简直长与固执到要命,她就看着他挺拔鼻梁下的那条暗红色舌头,一下没入她的身体内,那种被舔到底的异物感叫她连叫都叫不出,仿佛用舌头就能顶到最尽头。
是不是…舔到宫口了,她牙关战战,在一瞬间泪流满颊,那些因为惊惧而生出的眼泪,从眼眶处四处漫流,浸透了她的双腮,而更多的泪水,顺着她贴下来的莹润长发,流到与她纠缠着的国防灰身上。
“别再舔了—要烂了,要烂了!”
她的哭声都拔高到可怜的地步,但脸被扭过去,弗朗茨.哈尔德都没有摘下眼镜,那副眼镜叫他推到鼻根,那种锐利的注视感在薄薄的镜片后简直如同实质,他的眼珠一下定定地望着她的脸,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盖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望见过元首的很多表情,而更多是因为处境微妙,而不得不从眼镜背后窥看她,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影子后望着她,在紧张对峙中,他屏息凝神,仿佛偷得了一些余光。
他现在就望着她挣扎不能,在俯身上前时,她的手指去抓冯.布劳希奇的袖口,因为不能维持平衡,她抓得如此之重,是想让那痛意叫他停手,但他反而去把她的腿,推得越来越高,那些从前面小口流下来的晶莹液体,也一滴滴的淌进股沟。
他的目光在那副眼镜后晃动了一下。
明明在Alpha与Omega锁链般的吸引里,他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个,但是他现在着魔般的生出不该有的臆想与绮思。
那张美丽到近乎可恶的脸,她一下仿佛濒死般挣扎,此时因为膝盖被推到胸前,她大睁着那双蓝眼睛,突然惊诧到极点的呆呆地与弗朗茨.哈尔德对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在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她的股沟时,她嘴唇里咬着那一缕头发沾了唾液而掉了下来。
被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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