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两指掰开,舌头伸进去吃她瑟缩的颤抖的舌尖,好乖,好温顺…简直温顺到让他无比畅快,她牙齿不敢去咬他,被他抱在膝盖上,用手去捏她汗涔涔的臀尖,阴道都湿了,用坚硬冰冷的指甲去掐那块嫩肉,强制把她送上尖锐到几乎是刺痛的高潮,在他去撑开那个瑟缩的合拢在一起的入口时,她的小腿抽搐了两下,就像一只兜不住尿的小狗似的,从粉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湿淋淋的漏尿,一时淋到他的军裤上,浇到他的胯部。
“…真的吗?”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管这个,他就用她尿湿的那朵肉花,他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舒服到喟叹,很滚烫,也很会吸吮,她还在打尿颤,收缩的力度让他和她连接的地方都紧的分不开,他吻她被泪浸湿的艳丽侧颜,就像亲吻被繁杂的雨点打湿模糊的清透水面,“我们又不会让你下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德国,千年帝国—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她听到这个单词甚至哭泣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路德维希.贝克喜欢她那样的反应,于是又抚摸她滑腻的脊背,不许她挣脱似的,“元首,你都被这么多人上过了,怎么还没有怀孕?你自己是不是把精液抠出来了,还是他给你洗?”
“他…”
脏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
那种生理性的恶心让阿道夫.希特勒干呕了一下,她突然清醒过来,此时侧过脸,趴在地上,口枷被路德维希.贝克给扯开,他不停的揉她胸口挺立的乳尖,亮晶晶的,泛着柔软的湿粉色,那颗小痣已经被揉得肿胀,蹭他的手指时,他忍不住去用拇指掐她的乳尖,她的眼睛不知所措的躲闪,里面晃荡的眼泪在乱抖,简直如同强行挤压一只已经烂熟的桃,再用力一点,里面的汁水就会疯狂的迸溅。
她的身体内部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吃着肉棒,用紧窄的宫口肉环去夹吸,路德维希.贝克被她吸着有些受不了,他半跪着干她,为了延缓射精的冲动,又紧掐着她的臀肉,有些粗糙的从里面一寸寸的退了出来。
“啵。”
那里就是一个肉粉色的洞,路德维希.贝克去掰开的时候,看到里面分泌出的动情的汁液,顺着艳粉色的软肉挤压到了外面,他的阴茎刚刚从那个地方离开,前端扯出了好几根银丝,他随便揉了揉,马眼流出些前精,又把她抱坐起来,插里面通红肿胀的宫口。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真的,不要她了。
“你装什么?”路德维希.贝克含含糊糊的吻她的脖颈,“他们把你干得那么爽,你就让他们射里面,我没把你干爽么?”
她的蓝眼珠都在这里颤抖,神色甚至有些凄惶,披在脸颊上的一缕深发,被她自己咬了,那些清亮的唾液把那缕头发含得更加黯淡。
“我…”阿道夫.希特勒声音都在颤抖,她仿佛畏光般不停躲闪,同时抠住那个口枷,她想重新戴上,但颠着她的人,凑过去沿着她的眼睑舔到嘴唇。
“当初觉得你上台,我的前景就是一片黑暗。”他紧紧地捉住她的双臂,“我从来都是对的,你凭什么做德国元首?”
这个词突然让她痉挛了,偏偏路德维希.贝克还不放过她,他把她干到了地上,仿佛公狗膨胀的结一般,把她钉在他的胯下,那种酸痛感叫她痉挛得仿佛过了水,他又用力顶了好几下,五指握紧了她的腰身,让她的那个穴,用力挤压在自己的囊袋上,连阴蒂都被顶歪了,嘬在充血的青筋上瑟瑟发抖,他口鼻里热气压在她的肩膀上,最后几次插得愈深,甚至捅到宫颈,让她痛得脚背都抽筋了。
射精了。
肉眼可见她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因为积攒的量多的原因,许多都顺着她的那个洞口喷了出来,她挣扎了一下,路德维希.贝克脸上的神情可以说是扭曲,他狂热的吻她的脖颈,侧脸,阿道夫.希特勒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角落,失去焦距。
大概最高统帅部还需要他的原因,路德维希.贝克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刚刚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他给元首重新拿了一套内衣穿上,又卡着她的大腿,叫她套了短裙,他细细的把裙子上的褶皱压平,给她系上牵引绳。
路德维希.贝克拽了一下皮革的绳索,差点将她拽到窒息。
“你不想见他了吗?”他继续说着,“元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一点都不称职—”
她不想听了,缩在那里。
真是一只被调教好的小母狗啊,路德维希.贝克觉得兴奋,但他又想对她发火,但她最终还是木木地手脚并用的爬了,身体记忆要大于本能。
“我对你这样好。”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说,“参谋部,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对你了。”
连膝盖都沾了一些灰尘和石子,她的手脚爬出一些伤口,她就看着一双双军靴从她的身旁路过,停滞,地上还有没有燃烧殆尽的烟头,碾上去的时候,她痛得快翻滚起来。
好痛。
她嘴里还咬着口枷,拼命忍着尖叫,路德维希.贝克注意到了,他半蹲下,疼惜似的,仿佛要贴到她的膝盖上,此时他用手抚摸她的伤口,“太不小心了…”他用手擦了擦,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地上,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呆呆地凝视他们,好像才从噩梦中清醒,她不想被他们看见,她才逃避似的侧开头,把脸埋到头发里。
过了许久,她的眼泪才从指缝里流出来。
路德维希.贝克爱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紧紧地搂住了她,甚至又去掀她的裙子,她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不要!不要!”她吐词不清的哀求道,“我不要被人看见!”
路德维希.贝克改变了主意,又把她刚刚褪下的内衣又穿上,她的尿道口被蹂躏到发痛,现在被他盯着看了一眼,又滴滴答答的渗出些尿液,下面的肉花还合不拢,淌着精液。
“害羞了?”路德维希.贝克抚摸她的湿漉漉的侧脸,就像赞美一副他内心中美得无以伦比的画作,“我好喜欢你这样。”
她全身都在发抖,她见着一双军靴停留在她面前,她认出他来了,非洲军的黄色军装叫他穿得很笔挺,她拼命去抱住他的裤腿,他似乎有些不耐,抽了两下,但还是任由她抱了。
埃尔温.隆美尔在和贝克说了些什么,他说得很快,很暴躁,但竟然说服了贝克,他说冯.曼施坦因元帅已经同意,她现在受他征用,路德维希.贝克虽然不情愿,还是叫他把她带走。
她浑浑噩噩的跟上,他大步的走着,阿道夫.希特勒爬到刚刚的伤口又被磨破了,她膝盖上全破皮了,但是不敢叫,他把她扯着带到她和他以前常坐在一起聚餐的餐厅,那里已经被闲置很久,铁青色的墙上刷了一句她常说的标语。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元首。”
“你现在还有元首的样子吗?”埃尔温.隆美尔在严厉的呵斥她,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直在强忍着什么,在他和阿道夫.希特勒对视时,他紧紧地逼视她,在他垂下头,还是因为松动而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时,她没侧头躲,但是。
“他…什么时候才来?”
他全身发冷,同时心中生出某种几乎残酷的了然。
“我骗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了,他声音里有着钝钝的哑涩“我没有取得他的同意,但是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谁都可以,是吧?”
阿道夫.希特勒尖叫了一声,她痛到极致,他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用力顶了一把她那朵肉花,说不清是惩戒的意味强还是愤愤的意味强,他按下拇指,那么敏感,像对待一块揉皱的布一样用力挤压,都是水还有别人的精液—
“啊啊啊—好痛!我会死的!”她痛到疯狂辗转,上身不断起伏,脚甚至都蜷缩在一起,埃尔温.隆美尔又去扯直了她的腿,把她完整的晾在自己身下,他按的很粗暴,几乎抓一下,就留下一道红痕,而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穿刺似的用力按那道湿粉色肉缝里的阴蒂,似乎要替她管住这个不听话的肉蒂。
“不,别掐了…呜,好痛…”
她像在受刑,眼睛都开始往上翻,“我不行的…”他在干什么?她就看着隆美尔的手指在戳进她的入口,那洁净而干燥的指节伸到里面,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被她喷湿了,连袖口都变成了暗黄色,他手腕力量很重,几乎顶到她昏厥,里面的子宫口被轻易摸到,她的肩膀簌簌发抖,“不要摸里面,不要再顶了…呜…”
在几乎浓烈到几乎可怕的欲望里,她的声音都破碎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捅烂。
埃尔温.隆美尔才抽出手,他不知道用什么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元首,他解皮带,干脆地把自己插进去,那道肉洞现在已经被摩擦到艳红,她一下一下被这样贯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汗,但胸部是粉的,他偏头,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那是在德奥合并的时候,在她那辆专车上,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的旁边,狂热的欢呼差点要掀翻车辆,她侧过脸去,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但是,现在是这样和她在一起。
他就抱着元首的臀肉,往里面挺入,此时埃尔温.隆美尔从她胸前抬首,她已经被干到崩溃,她泪眼涣散,口水滴到两侧勒着她嘴唇的皮绳,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下,那简直就如同普通士兵戴着的狗牌。
她想舔上面的东西。
里面有暗刻的名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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