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法国人输了。
这个低洼的国家还没来得及取消休假与进行疏散,后方的士兵也没有运送到前线,维希政府便向阿道夫.希特勒屈膝了,白旗,接着埃菲尔铁塔便挂上了万字。
她显然洋洋得意,坐着她的梅赛德斯牌汽车,从贡比涅森林到她为将军们准备的庆功宴,侍从们捧着香槟与葡萄酒鱼贯而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有人刚刚把挂在宴会厅背后的那副《睡莲》取了下来,她坐着端详了一下,还没想到挂什么画,一切都在她的构想之内,包括要把法国重新考虑进她的版图,她要重新设计街道,鉴于法国的街道太窄,不适合装甲车进入街道,她早已计划在巴黎阅兵。
情绪高涨,在元首试探性的喝了一口葡萄酒后,很甜,也许是胜利与复仇的滋味让它变得更美妙,她又忍不住多尝了一些她平时并不会碰的软饮,烤架上添了几只鹌鹑,冷餐是汁水丰沛的牡蛎,法兰西物产丰富,虽然她没碰一点肉,但仍然尝了好几种调配牛乳与蜂蜜的蛋糕,甜的有些腻人了,但她还是满足的吃得很饱,一时歪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也吃。
原本阿道夫.希特勒只打算浅尝辄止,但在她为一个平时根本不好笑的笑话发笑后,她才发现自己也好像有些喝多了,谁叫她实在是高兴,今天对她是个大日子,走廊的地毯上多了几个四仰八叉的参谋,已经喝倒了,原本想向她行礼,虚虚抬了抬手,但是只能放下,但她有些微醺,直接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
已经进入六月,原本就有些热,已经有些将军把外套脱了,挂在沙发上,看到她又进来,原本想穿上,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没计较,她费力够了一下桌边的柠檬塔,手伸得长长的,有些踉跄的,撞了好几个人的酒杯。
她醉了。
阿道夫.希特勒头昏脑胀,她的脸上被烧得一片迷蒙,那些粉红的颜色沿着她的脸颊蔓延到脖颈上,而后她仰起头用手指遮了一下眼睛,她就昏沉地斜躺在座位上,有些迷惘。
许多人都喝得热得脱了军装,或者自己倒在座位上,她就看着阿尔弗雷德.约德尔醉得躺在了绒布沙发上,大檐帽到了地上,而他垂下的手,还抱着酒瓶。
手臂被人扶了一下,面颊上有热气吹过,阿道夫.希特勒抵触了一下这样的触碰,但握着她手臂的人并没有一下松开,事实上,她在认出是谁后,又放松下来,同时她好奇的盯着他的脸,她还知道他是谁,他是唯一劝她在色当地区进行突破的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望了她一眼,有些头晕似的,同时慢慢地屈张了另一只手,松开了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突然变得顺眼极了,她虽然不清醒,又想起他是此次计划的设计人,于是她勉强自己从盘子里取了一个柠檬塔,她递过去的时候,他也接了,但只是皱眉,而后拿在手上并不吃。
她盯了他一会,也没有看见他有任何食用的意图,反而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他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似乎有些疑惑元首是不是也想来一杯,于是把那杯香槟递给了她,她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的戒指,而后她把酒杯接过来,淡色的酒液含在嘴唇里,一口口的吞了下去。
这似乎开了个先例,阿道夫.希特勒的思绪有些错乱了,她在接受一轮接一轮的敬酒后,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个人威望导致的谄媚,还是她之前滴酒不沾所引起他们打破禁忌的冲动,她不想喝了,此时昏昏沉沉地站起来,推了一把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腕,但那些酒液,却一下子浇到了她的胸口。
他道了歉,但她觉得他也有些醉了,有些愣愣地,而后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伸出来,用衣袖擦拭她湿掉的胸口。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就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动作,大概是觉得不要浪费,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视线动了一下,大概把这句玩笑当了真,他凑得极近,此时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来,认真看了看,可她突然觉得这样有些奇怪,于是伸手想去把他的脸推开。
伸出的手腕被抓住。
这是冒犯吧,可元首并没有机会发火。“你先走开。”她不知为什么有些想笑,有些玩笑又有些命令意味的用手抵古德里安的胸膛,“你太重了,我要你走开些。”
但他浓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脖颈,他的呼吸很重,在舌头舔过来的时候,她的腰身隔着他的手掌突然痉挛了一下,他就立即握紧了她的腰肢。
“你…”元首有些迷惘,直觉这样的玩闹有些不对头,但滚烫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舔到雪白的凹陷处,酒液淌了进去,他舔进了她的乳沟。
阿道夫.希特勒猛然哆嗦了一下,她突然惊醒过来,条件反射似的猛然起身,但抬起的腰肢被手箍住,古德里安察觉到了什么,望了望,而后竟然迷糊地开始亲她的嘴唇,他嘴巴里的酒液渡进她的嘴唇里,让她挣扎了一下便掉进混沌里。
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扯出晶莹的丝来。
她闭着眼睛,有些苦闷的喘气。
阿道夫.希特勒的视线晃动得厉害,她的内衣被剥了一半,每当舌头来回舔内衣边缘那白色的花纹,也只能把那暗纹的花边舔的半透明,她胸口甚至还有一颗痣,粗糙温热的舌面已经掠过了好几次,古德里安为了吮吸那里的酒液,甚至还舔到了她的乳尖。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对,不行—
她快被这舔弄给烧化了,一时连腿弯都在打战,似乎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为了舔得更畅快,海茵茨.古德里安干脆把她整个顶抱了起来,她的皮手套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深发已经完全散开,被唾液沾得湿热滑腻的一部分黏在了她的肩头。
舌尖沿着乳尖舔到了肚脐,连皮肤都很香,淋下去的葡萄酒的味道在里面。
裙子被推上去的时候,阿道夫.希特勒都没挣扎,只是她小腿碰到在军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的时候,她还是被烫到似的躲开,还好他现在好像并没有要进入她身体的意图,只是痴迷的啧啧吻她塌下来的腰肢。
“呼—呼”
小腿被揉捏,脊背被抚摸,似乎全身都被滚烫的手掌抚摸摩擦,那确实不是错觉,身后的国防灰她都不认识,似乎是古德里安的副官,他的手掌沿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脊柱一路下滑,想去勾她系带的袜圈,极年轻的面孔,醉酒后却流露出对情欲的着迷,她实在挣扎不能,一时拼命缠附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肩膀,他反应过来,推了一把,于是年轻人还是摇摇晃晃地醉倒在地上。
好热。
好热。
不要舔了。
她的胸口已经被掐吸到通红,此时裹着晶莹的唾液,一点点沿着那团丰腴的乳肉滑了下来,大量的黑发沿着她的面颊堆在她的双肩上,让她的身体在灯光下简直白到发光。她在那里乱叫一气,嘴角还滑下一丝丝的唾液,仿佛被情欲烧得夺去理智,忘记了自己身为德意志元首的身份。
她还是与海茵茨.古德里安交缠起来,蛇信般的游离进他滚烫的口腔颤抖的乱舔,他则吮吻着元首的舌头,一边亲她,一边抚摸她湿乎乎的腿间,这刺激就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住了,两片艳红的软肉被搅得酸麻,仿佛要被插烂似的吃着那两根粗暴抚慰她的手指,大量晶亮的液体顺着痉挛的小小的入口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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