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阿道夫.希特勒断断续续的说,“把我的一生都奉献给德意志民族。”
海茵茨.古德里安却无暇听她的誓言,他低头深深地嗅了一下她的头发,此时却心猿意马,在她身上耸动胯部,在诸位神明与同僚的见证之下,他只想这样的时刻再久一点。
射精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头脑空白了一下,此时放开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此时礼堂里近乎叁分之一的人戴上戒指,有急匆匆的修女给她用热水擦身体,再用甜杏仁油擦拭她的四肢,仿佛有某种投机取巧的谄媚,她去年就把德意志天主教掌握在手里了,宗教代表投了她一票。此时元首颇有些懒散的意味,让她们给她擦汗与梳理头发。
哦,原来是你。
她早早就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的连连诘问在她谋杀了国防部长后曾把她陷于狼狈的境地,他不好糊弄,阿道夫.希特勒意识到,却依旧没有给他满意的答复,她有些怵他—但能解决矛盾的不是战争,就是婚姻。
他无意同她决裂。根据记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其实与她见过面,或许比她以为的还要早,早在她恢复征兵制之前,他是中尉,却仍能受到总参谋长的接见,而她是下士,却站在他的姨丈冯.兴登堡旁边。
起点不同,却殊途同归。
冯.曼施坦因摩挲了手上的戒指,他的视线在雨中与高处俯瞰她,她看不见他,但年轻军人蓝灰的眼睛居高临下,他突然想起一个新闻,是有关她的,说阿道夫.希特勒为了得到冯.兴登堡元帅的喜欢,天天都晨昏定省,因为她一直都想要得到容克们的喜欢与支持。
她倒不如来巴结他,他的同僚们开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年轻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幽默,而后他勾了勾嘴唇,接着他收回视线,点了只香烟。
他抽烟不过肺,出于习惯,但不是为了缓解压力,此时慢慢地抽,几年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报纸铺开,他首先就看到了冯.施莱谢尔与他的夫人遇刺,而后他皱起眉头,笃定了答案。
是她做的。
他感觉微寒似的站起身,把烟头按灭。他没法像往常一样分析利弊,只是突然升起一丝不知从哪来的怒火,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推开窗户,远处的火光还在焚烧着,他清醒了一下,手把攥紧的报纸松开,他想得到解释。
她难道不需要他们的支持了吗?
他仰起脸来,揉了揉太阳穴。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很快意识到,她这样的人,当初如何忍声吞气,就是为了能骑到别人头上时更畅快,一株要把营养通通偷走的菟丝花,她栽在哪里,哪里便要寸草不生,实在不适合在野外茂密生长,反而适合在花盆里控制食量。
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到了消息—他被她内定为完婚人之一。
他知道自己的姓氏是那么的有用,未来也将继续有用,她尽管作元首,却还得求和不是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起那句玩笑,却无法风轻云淡地将玩笑画上句号,他注意分寸,却不想引火烧身。但现在她头上沾了许多碎花,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闻到了自己喜欢的花朵的香气,它混杂在繁花的芬芳中,像毛线球般的对他勾了一根线。
他心兀自有些软了。
于是没有像刚刚那样冷着脸,手掌抚摸过她覆盖精油的手臂,捏她的乳房,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托着时,才觉得她这胸部适合被挤压的变形,水滴状,在他手中搓圆搓扁,容克们也不觉得他在对她做淫秽的事,只是欣喜的听她叫得他们下体火热。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从身后干她,阿道夫.希特勒肚子里还有着别人的精液,但她体液还在分泌,他错觉自己正搅弄一口浆果,水分很多,红丝绒的内部很会吸吮,谄媚般的分泌体液而后吃得啧啧有声,他的胯骨撞在上面,皮带扣顶在她的臀肉上,她疑心那也是他的一部分,此时扭动腰肢,想把皮带扣也含住。
他真该在几年前就把她上了,再轻描淡写的脱身,起码很多冯.曼施坦因知道的人不会死在她手上,那事无关道义,却和他的圈子密切相关,他那时站在窗前看她,并不知道她以后会真的讨好他的姨丈成功,而后一步登天。
现在阿道夫.希特勒好歹也在他的身下了,她的发丝垂在他胸膛上的扣子,过了今夜,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要换上新政权的军服,这里会放上鹰徽,里面会有个万字。他有些违和感,但没那么深,他知道她以后得需要他,预感很强,所以他往里面再进几步,报复般的摇晃套弄她。
她受主教提醒颤颤巍巍念誓,此时撑着手臂到桌面,嘴唇里飘过许多字眼,元首,国家领袖,叁军统帅,阿道夫.希特勒念得断断续续,她一张面容仿佛受尽委屈,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知道她只是太过快活,高潮得停不下来而已。
还是别要她要的太过,他不再忍,对她升起小的怜惜心,此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是顶进元首身体的最深处,射精,他示意自己结束了,戴上戒指,有些想抽烟,但想起没带自己用惯了的打火机,只能作罢。
有人怕她高潮到脱水,此时抱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肩膀给她喂水和果汁,她靠在他可靠的臂膀上,眼睛从失焦的状态回来,才叫他隆美尔。埃尔温.隆美尔,每个字都从舌尖上点过,他也望着她,陆军上校,英气的鼻梁,深眼皮,穿简单的军装,比她稍微高一两厘米,他抱着元首的时候,总想听她说话,此时也想听,但现在仿佛不需要言语,他抿起嘴唇,默默的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元首有些惊讶,此时又看了看埃尔温.隆美尔,他现在有些紧张,没想到怎么称呼她,他在步兵攻击里对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如数家珍,又把一场接一场的战事说得慷慨激昂,也许记录的力量远远胜于言语,在出版的书籍里,他能够有效的组织语言,而并不是现在对她默默无言,但埃尔温.隆美尔又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反而卸了力。
他的心在她手下有力的跳动,她仿佛害怕被灼伤的收手回去,气氛怪异,他怎么表现得如同生离死别?已经进入凌晨叁点,火把熊熊燃烧,制造些凝结核,也许明天柏林就会下雨,已经有许多冲锋队员等得不耐烦,教士只好委婉的提醒埃尔温.隆美尔注意时间。
埃尔温.隆美尔才如梦初醒般的抿了抿嘴唇,他心情复杂,额头有汗,而后他抬起手掌,给了元首几乎是破釜沉舟的一吻。
可以听见有人发出些许善意的哄笑,但任何一对世俗的夫妻,都要靠接吻结为盟誓。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吻着她的嘴唇,从紧绷到沉醉,接吻时闭着眼睛,又睁开,他想看看她,但想想又有些舍不得。
此时他吸入她身上的香气,倒想起自己如何取得那枚勋章的,他叁番两次屡建奇功,却只在战事接近末尾才得到肯定,隆美尔把蓝色马克思放在掌心,他举起端详那蓝色的染料,外面下起冷雨,而后他才知道,德皇的军队从此解散。
埃尔温.隆美尔只是…他以为自己也会在教官学校了了此生,只能尽力踌躇满志,半大的孩子嬉笑的开着他勋章的玩笑,而他的严肃神情与他们格格不入,这大概是他维持尊严的某种方式。
所以埃尔温.隆美尔吻过她的唇时在心里默背誓言,吻过她的脖颈时再次重复,接着是乳房,他环视人群时没有产生丝毫退意,但亲吻她身体时却想带着她逃走,但埃尔温.隆美尔的嘴唇使她的脖颈出血,乳房出血,呈桃红,他一时沉湎于愉悦之中,突然只觉得美不胜收。
阿道夫.希特勒出现了,他看着她,屏息不想吹走她的光芒,火光掉到了他的怀里,烧得他头脑昏沉一时放下警惕,在信件中鲁莽的赞美她不够,他想要朋友也和他一样敬她爱她,但尊敬欲望爱慕倾慕又如何能分清,如果要抽丝剥茧,他却无法说清是否只剩最纯洁的感情。
他伸出手掌,将手搭在元首的肩膀上,用拇指柔和的抚匀了她脖颈到脊背上滑腻的皮肤,他又重新用手莽撞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怪不得他们,埃尔温.隆美尔想,最后抱住她的身体,他将自己插入进去的时候,只想进得更深,他现在感知的仿佛在经历一场梦,她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颈,他扶住她的腰肢,进进出出,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又看见她的双腿被自己撞得发红,许多因为交合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汁液,溅到已经被碾碎的花瓣上,捣成一摊花汁。
元首就是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之前却无法想象阿道夫.希特勒为人妻为人母的模样,现在却模模糊糊有了些含糊的推测,他能想象出她怀孕时饱满的乳房,以及圆润的肚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摸到自己的顶起,这才有了些实在的感觉—他在元首身体里啊。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有失神与恍惚的神情,此时摇晃的发丝垂在她的脸颊,埃尔温.隆美尔的唇线也被她的头发刺了一下,他堵住了她的嘴唇,还不等她喘息,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尖与口腔,他吃到一丝蜂蜜的味道,仿佛让他更加情动似的戳刺不停。
缓慢的拉长的喘息。
埃尔温.隆美尔的鼻息越来越重,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是凭借本能般的戳进去让自己进得更深,他将她紧紧的抱起,下身缓缓地起伏,而后撤出的时候,填满在里面的东西,此时顺着她滑腻的缝隙失禁似的横流,他看了一眼,就逃避似的不敢再看。
所有人已经戴上指环,元首平复呼吸,阿道夫.希特勒仿佛力量充足,此时明明她全身汗涔涔,却热烈的如同被架起的火。
而后她甚至保持了某种意义上的谦逊,她不是第一次低头,但这一次的低头是为了下一次的斗志高昂,主教走到她的面前,背后是相同的军装服饰,这万千张面孔都要整齐的尊重她,信仰她,爱慕她,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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