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为阿道夫.希特勒效命的Alpha,都是经过层层迭迭的筛选来到她的身边。
第叁帝国的精英,他们听到她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当然,在这么多为她效命的人之中,她总有一些偏爱,也许,那也不是偏爱,而是某种侧重,阿道夫.希特勒对陆军不自觉的侧重,哪怕是被她亲自授予帝国元帅军衔的赫尔曼.戈林都无法逆转。
但他们之中的有些人还是不满这样的侧重。
第叁帝国空军,那是他们的统称,与陆军统一的国防灰不同,他们的军装更偏向蓝色,那样的深蓝色曾给他们的敌人带来死亡的简讯,德叁空军是最残忍的,他们的敌人这么评价他们的,斯图卡的尖啸是一场他们最不想面对的梦魇。
但他们只是出神的看向舷窗外,爆炸掀起的大量尘埃如同在水下拼命扩散开来的血滴,他们深深地嗅闻了一下,仿佛是透过玻璃窗闻见了血味,那些俊美的瞳色寡淡的年轻Alpha脸上,突然流露出眉眼弯弯的愉悦神态,在再次“表演”俯冲之前,他们看了眼贴在黑色机械仪表盘上她的照片。
尊敬这个Omega,她是帝国元首,叁军统帅,除却这个,他们也打心底对她对待冲锋队的血腥手段感到高兴,符合年轻Alpha们的审美,如果能拍手叫好,他们一定坐在位置上激动的给她鼓掌献花。
他们又不是容克贵族,不是还在遵守旧道德的陆军,也许正是由于创立得太晚,他们觉得她所说的东西,更符合现在的要求。
起码在走进帝国总理府之前,他们是这么想的。
进行例行公事的接见受勋与握手后,坐在会客厅的他们,百无聊赖的把手放在膝盖上,一个梳着金发背头的漂亮Alpha,侧过头,近乎炫耀的说起刚刚歼灭了五架战斗机的经历,在他的同伴说出自己更加精彩的战绩后,他又垂下头皱眉思索自己的不足,显然把操作杆推满带来的肾上腺素的飙升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们表现的欲望,更多的,是如何在绝对制空权上近乎惨烈的消灭敌人的顽抗。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却也让他们头脑发热与口舌发干,他们知道元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更容易说出真话,他们听说在上个礼拜,有个可怜的Alpha,口不择言的说出了对她的背叛,这使她立刻采取了措施,现在那个人的尸体还挂在钢琴弦上晃荡。
但他们中不会有人会去背叛她的,换言之,他们已经接受了纳粹党的教化,加入第叁帝国的空军,无疑是因为陆军不同意政治的渗透。
但她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浓郁?
也许是因为上次的遭遇让她更加迷信AO之间不能阻挡的吸引,才使她近乎报复性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让他们说出更多更多她爱听的话,人头落地而赞歌不停。
但他们会说的—因为那是从心的,因为她本人所萌发的崇拜。
开始的问题还比较轻松,一些空军的政治化问题,几乎每个人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答案,甚至抢先回答的那些人,都有些懊悔怎么提前说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后面的那些人,能更好的完善自己的回答,在听到一个瞳色寡淡的Alpha的答复后,她甚至还鼓励地微笑了一下,而后她走到他的面前,在看到橡叶铁十字后,甚至还赞许的夸了他许久。
之后的问题却愈发的繁琐,在她因为连续几个问题的回答而不满意的皱眉时,她信息素的味道也愈发的浓郁,刺激得他们从额头上滴下汗来。“为什么不看我?”她尖利的问,而后走到梳着金发背头的青年面前,他的手掌放到军裤两侧旁甚至还鼓出了青筋,“你们的指挥官没告诉你们,在面对元首时要怎么说话吗?”
“我…我,您—”他可怜的结巴了一下,那张俊美的面容立刻苍白了,他似乎想看,却又不敢看,但由于她的命令,只好猛然垂下眸子打量了她那张艳丽的脸颊,他知道她长得美,但真正看来,却又美得叫人心惊胆战。她那脖颈,那里有个碍事的防止标记的…
她是元首!
他们不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总理府的人已经提前警告过这群荷尔蒙过剩的德空青年,不要尝试用信息素去影响她,但是—
“好了。”她有些烦闷,“你告诉我,第一航空队的装备更新如何?”
他直接把心理活动说出来了,“因为元首您把军费拨给了陆军,导致我们…”
她像是没听清似的睁大眼睛。
“你在说什么?”她说,因为气愤而导致她雪白的双腮升起一丝艳红,而后她故技重施,信息素的浓度几乎都到达了让他们痛苦的地方,该死的,不,元首,她是不是之前注射了药物,她闻起来真的好—
不公平,为什么她要一直影响他们,明明只是一个出身于底层的Omega,当上元首就是靠陆军支持,明明更适合…
“更适合什么?”她咬牙。
没人说话。
“说呀!”她逼迫他。
“咬住你的腺体,然后强制发情,把你标记以后,压在办公桌上干你”面前的Alpha低下头,那对薄唇却吐出叫她难堪的句子“然后我舔遍你的全身…当元首很辛苦吧,陆军的人都不怎么服从和怜惜你,你被他们那么弄一定不舒服…”
她应该把他枪决。
然而生气到一定程度,她却突然少见的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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