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副官。
他还记着那张充满神气的脸,她在阿尔萨斯-洛林的雕像前下车,她脸上燃烧着蔑视与某种复仇的内心快乐,那是由于她目睹了命运因为她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后她命令他在车厢外等着,那双普鲁士高筒靴似乎要将德意志帝国受到的侮辱一脚踏去。
而后她的眼睛慢慢流转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把腰挺得更直。
她在看他。
“如果法国人有一丝不尊重的行为,您就开枪。”
她命令他,六月的阳光把丝柏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他的心突然鸣如擂鼓,他突然分不清这是因为她的命令还是因为她本人。
他于是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进了那个车厢。
但是元首最近有些不对劲,他看见她似乎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这关你什么事?”
他听阿道夫.希特勒不耐烦地这么说,又自觉难堪地低下头为她辩解,她是元首,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看着她的脚现在踩在地上,黑色的尾巴拖在地上,垂在双腿之间,她摇不起来尾巴。
“我摇不了尾巴…”
她拼命地摇动腰肢,都只能让垂在她股间的尾巴,在她双腿之间晃动,这显然让她陷入某种自我怀疑,此时拼命将手指抓进地毯里,“我没法作元首了”她绝望的宣判道,“一只狗如果连尾巴都不会摇,那它就会丧失用途。”
他听见元首这些话,只觉无比惊愕,他想将她扶起,但她无疑是和她自己怄气,她一下躺在地上,瞪着自己的尾巴尖,突然间她咬了上去,那是完全不客气的咬法,灰色的乱毛叫她自己咬出血来,现在尾巴湿漉漉的,垂在地上。
元首是怎么了,他这次不顾她的那些命令了,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没有咬他是因为她现在不能成为一只小狗而伤心起来,此时固执地闭着蓝眼睛,深色头发里的尖耳朵垂头丧气的倒下来。
您怎么回事,他想壮着胆子问她,但她突然睁开眼睛,认真的问他,“京舍,我称职吗?”阿道夫.希特勒看上去十分认真,那只尾巴焦躁的点着地板,他不知是回答她称职还是不称职,又对着她说了几句党卫军对她效忠的话,不过她听见了也毫无反应。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失望地恹恹地摇摇头,那双蓝色眼睛干脆不看他了。“我—”而后她紧簇起眉头,在雪白的侧脸上突然生出两种对立情绪拉扯后的挣扎,她在那瞬间嘴唇惨白,而后她闭起眼睛,一两滴眼泪藏在她蓝色的深眼眶内,“都是一群叛徒!”她尖叫道,而后她又去咬她的尾巴。
但他这次控制住了她的行为,他隔着衣服将她抱住,她不停地反抗,而后咬住他的手指,血味甚至都没让她的牙关放松片刻“你又来了是不是—滚开!”
而后有人进来了,他不得不放手。
有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就仿佛狗看到了主人,她之前的暴躁只是因为自己的主人不是他。
那条黑色的尾巴立刻柔顺得和蛇一样,她绕着擦得锃亮的皮鞋,仿佛在熟悉来的将军的味道。
其他人无所谓,但她认出来者是谁了。
“您从东线回来了。”她说,同时脸去蹭冯.曼施坦因元帅的裤腿,她的唇瓣平时只擦了一层薄薄的唇膏,此时却因为被她自己舔咬过多,有了血红的珠光。
衣料摩挲声。
他神色自若,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嗯声。
但他惊讶得几乎目瞪口呆,他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随即垂手下来,拍了拍她的脸颊,而后元首伸出舌尖,几乎是费力的沿着他的手背舔他的手指,当他的手指微微使力抵到她的舌尖时,她的嘴唇里发出呜呜声,含不住的唾液从她的嘴边淌下。
她刚刚,还想去咬他。
但现在他就看着第三帝国的元首,他最崇拜的女人,把别人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甚至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愿松口停下,直到冯.曼施坦因将手指从她的口腔抽出,她的唇部发出一声响亮的仿佛接吻似的声响,红唇才恋恋不舍的从他的手指移开。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的那些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往下滑着,当她再次伸出湿红的舌尖,还想再舔舔的时候,冯.曼施坦因却把手指收回去了。
为什么不给她舔,她好失落…
当他实在止不住内心的惊愕与震惊,想出口阻止的时候,她一定发现他在这里十分的碍事,于是用那双蓝色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对着他训斥,如果他再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很有可能会把他骨头都嚼碎—
“阿道夫.希特勒旗卫队?”出人意料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说话了,他指出了他曾经所在的部队番号,而他还是抱着对他的尊重态度,朝他行了个抬手礼,当万岁,希特勒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口中的这个女人,正跪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膝下。
他似乎对他跟着她有多长时间有了兴趣,连续的问了许多有关她的问题,但他心神不宁,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草率的承认了对元首的迷恋。
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跪在冯.曼施坦因的军靴旁,漂亮的莹润头发掩住了她的侧脸,在他承认之后,她稍稍侧过脸来,明明这样一张艳丽的面颊,却透露出某种含毒的刻骨嫌恶。
“你说什么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觉得他的崇拜成了某种影响她和这名陆军元帅关系的累赘。
“你想要她么?”但他平静的问他。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呆滞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甚至膝行了起来,连膝盖都被摩擦成了深粉色。
“没有关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眼神甚至十分的温和,仿佛谈论的不是国家元首,而只是一条随便送人的小狗“只是碰碰,就没有关系。”
他忍不住半跪下来,用颤抖的手去摸她正对着自己的裙子下的那个小口,那个纯棉布料有些湿,在他手指碰上去的时候,里面都放松不下来的痉挛,而是夹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很热,热得要把他手指夹化了。
她看来是抱着忍受的态度接受他的触碰,可无论她的表情有多不舒服与委屈,她还是啊了一声,徐徐转动臀部,不自觉的用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吞吃指节。
她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羞耻自己的自然反应。
他不自觉的抚摸起了她的尾巴,但尾巴摆动了几下,她不喜欢他摸。
没关系。
他撑开元首的身体,目光有如实质般贪得无厌的吃力探索,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褶皱与颗粒,如果有东西进去将她撑开,都只会将她死死的钉在上面,那个想象…竟然让他觉得十分圣洁与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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