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路德维希.贝克想送给自己一个礼物,在他路过总参部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许多目光,有些是警告,有些是惊叹,更多的是夹杂着隐隐的怒意。
有什么可看的?路德维希.贝克想,同时重重的把文件放在桌面上,我只不过在你们之前把那个女人弄到手而已,你们想不到她在家里的样子吧?坐在粉刷的拱门下,我的母亲正在和她传授家庭的秘诀,虽然教学是强制的,而且从元首的心里话来看,她恨我恨得要死。
但贝克还是觉得愉快,因为同僚们不愉快的目光,他想,自己总是那个有先见之明的那个,而别人皆是庸才,他暗暗的想到了他的上司,以服从她的每一条命令为光荣,贝克庆幸自己,在陆军将领们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那是因为他听见了她的心里话,如果说战役胜利的前提是对战术的运用,那路德维希.贝克无疑是提前拿到了通行证,每一句她会说的嘟囔,每一个她会用的字眼他都烂熟于心了,他有时甚至能提前知道她的用意。
但我可比你们要理智多了,路德维希.贝克想,你们知道她的心里话后恐怕只会用这个来博取她的欢心,但我却能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比军装还贴身。
“把文件拿回去,不过关。”
路德维希.贝克听到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这么说,看来这是私怨,同时他站在门口朝他的上司行了个军礼,又把文件拿了回去,这是他的第五次提交关于部队的报告,他的抗议太老套了,贝克想,难怪连她都没指望他。
但贝克也没说什么,他这般走了,没和他起冲突,也许布劳希奇会渴望和他起冲突,然后名正言顺的给他停职,他们俩如果吵起来还是打起来了,那就更好了,说不定会有提前埋伏那种打冷枪的下级军官,冷不丁的把他给送进墓地,最后再由总参部名正言顺的将她迎回来。
所以路德维希.贝克决定不遂他们的愿望,他把文件收下,再压在桌面下,决定提前给自己下班,他现在可是一个还在新婚的男人,可以尽情的嘲笑那些恼怒的失败者,你们难道想听我和她相处的细节?他想,她的第一次哭得可大声了。
她咬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不停的咒他去死,路德维希.贝克要她松开,她也不松,拼命的用指甲抓他的背,最后路德维希.贝克只好从背后干她,她那时才哭了起来,她都没注意今天贝克为她还没穿军装,而是穿西装打领带,垂下来的金表系在马甲外,路德维希.贝克是个无比传统的男人,他还以为自己也会有个传统的妻子,金发,蓝眼睛,笑得如同他的母亲与姐妹,可事实证明,他的妻子是个异端,她黑头发,蓝眼睛,喜欢用军靴踢人,虽然她那样子就是个招人的妖女,但贝克却在她身上无法找到什么多余的浪漫因子,妇女们的快乐在于面包与工作,她的快乐在于攻击与折磨政敌。
路德维希.贝克先是凝视她,看到她像只野猫般警戒起来,离我远点,他听她说,贝克则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把外套给解了,她站了起来,看起来想跑到阳台上去,结果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贝克在这个时候已经把上衣脱了,他还没有赤身裸体,因为他有点担心她会从哪里找到把剪刀或者刀之类的玩意,但很庆幸,她没有藏匿这类尖利器具的习惯,所以贝克懒得和她玩此类猫戏鼠的游戏,他直接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她一直都是个令人难以抗拒的女人,穿着衣服还不如不穿,所以天主教要求他脱去这个女人的衣服时,一定要有神圣的仪式感,而路德维希.贝克也干脆,他直接把她裙子给撕成了两半。
元首那个时候呆住了,她的眼睛在到处乱看,路德维希.贝克听到她在心里不停的说话,绝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话,当然她的思维也天马行空极了,她在幻想自己能拿到贝克的枪,但贝克在知道她这个想法后,立刻把她的手捆起来了,不是情趣的那种,而是教训。
但任何惩罚如果和床上的事情挂钩,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手指,用很亵玩的方式捏了捏,她则一直躲,要把她的手藏在不能蔽体的袖子里去,直到贝克失去耐心,垂下头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颤抖起来,而后给他一耳光。
但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生气,他想,你能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接着他把她按在床上,说实话,你的力气还没有打痛我,他嘲讽她,接着,他扣住她的腰,给她戴上曾经属于贝克母亲的珠宝,家族传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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