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在海茵茨.古德里安试图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眼睛转向隆美尔,那个眼神说不定也是一种暗含的愧疚了,她在暗示隆美尔过来,虽然埃尔温 .隆美尔并不想看到她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但他此时也不知是魔怔了,又或者是被她的眼神蛊惑了,竟然也亦步亦趋的坐在她的正面。
她说“我注意到你控制不了了,本来应该轮到你的…”
接着,隆美尔感觉到她的手指抚摸过来,那双骨节纤细的手去解开军裤上的锁链,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元首捏了捏他已经硬得快发痛的性器,他呼吸粗重,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在她又冷又湿的手掌心里摩擦。
他的理智也快…
这应该不算侮辱她…埃尔温.隆美尔恍惚的想。
“如果时间很紧急,我会—”元首竟然在解释,她不想说那个词“这样抚慰,也许会让你好点。”
她在捏他的性器根部,但下面的囊袋却不满她的忽视,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几乎都要在她那五指间激烈的耸动,埃尔温.隆美尔伸手握拳,但她那湿滑的手沾满了从马眼上滑下来的腺液,他忍不住的一下下往她那只手撞着,恨不得全部都插进她蜷缩的手里。
同时埃尔温.隆美尔注视着她,她此时坐在另一个男人勃发的阴茎上,而她的身体也不是她宣称的那样吃不下,依旧套弄在阴茎的根部,咕叽咕叽的发抖,而他也想这么插进她的身体里,被她完全的包裹,或许她被埃尔温.隆美尔有些直白的眼神看得痉挛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随之收紧,她一定是还给别的将军这么弄过,但埃尔温.隆美尔并没有想太多,他在这瞬间只是炙热的盯着她的嘴唇,他好想吻她。
“你要把我肚子捅坏,是不是?”
但元首此时簇着眉头,没什么威慑力的训斥海茵茨.古德里安,她胸前的皮肤是她身上最白的部分,此刻也是粉红色的,那头莹润的黑发垂在她的胸上,伴随着古德里安的插入动作而抖动着。
如果真的不留情面的弄她,古德里安也不是没有这样可怕的幻想,他幻想过她往上翻着眼睛,口水从唇角流下来,但那无疑意味着她会因为失去尊严而暴怒,下次能让她过来恐怕就是他的辞职了。
但他被元首里面吮吸的力度给弄得太阳穴阵阵的发紧,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看到她伸出手给埃尔温.隆美尔弄着,也许那也不错,她的手又柔软又漂亮。
古德里安想提醒她,“元首,你有没有做好准备”但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有些受不住她里面吃着他的力度,只是抱着她的腰肢,去顶开那不断喷水的小孔。
“啊—啊!”
她还没做好准备,但那个密闭的地方显然被他戳得猩红且肿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头脑空白了一瞬,他死死的抵在里面,他听见她克制不住的尖叫了,于是他去亲她的侧脸,虽然她扭动着不肯配合,而后他呼吸加重,含糊得要元首别动,他感觉自己的性器正锁在她的身体里面,一股股的往她身体里面射精,这过程漫长得令她坐在他的髋骨上,几乎苦闷的抽搐起来。
这内射会持续五至七分钟,古德里安去安抚的吻她的肩胛,她此时连眼睫都在生理性的泪水里软化了,埃尔温.隆美尔在吸气,他刚刚在她控制不住的收紧下,射在她的手中,而那些液体,甚至星星点点的溅到她的胸部上。
于是埃尔温.隆美尔伸出手掌,想去给她擦拭,但他此时看着她的脸,他看了再看,连理智都摇摇欲坠了,刚刚射过的性器又不听话的充血起来,那种干渴根本就没有缓解,所以他的面颊上反而坦诚的流露出了对她的直白渴望。
“古德里安…好了么?”元首似乎在强忍着这样的不适,而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在将射精后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慢慢抽出,那上面是湿答答的,在即将全部脱出她身体的时候,穴肉还在恋恋不舍的纠缠着,甚至古德里安皱着眉头强行与她的身体分开后,那里面那些白浊都没有流出多少,而是紧闭的发出“啵”的一声。
她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身上的香气与性交后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依旧使人血脉贲张着,她在这个时候也许是最好说话的。
于是海茵茨.古德里安吻了吻她的手掌,似乎是顾忌还有外人在场,他笼统的暗示了第二天的作战会议,但元首嗯了一声,他竟也这么满意的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与隆美尔没有一句交流,上次他和他在会议上的争执,已经彻底的表明他们本来说不上好的关系决裂了。
埃尔温.隆美尔想,元首是不是也知道,她也许喜欢看他们不合,这意味着她的支持成为了残酷的孤立。
但他望着元首,她现在已经完全的成熟了,这半年来,隆美尔都不敢去想她像这样被弄在里面多少回,但他却无可奈何的阻止不了。在柏林,有越来越年轻的军人来到她的身边,而他也只是那么多将军与元帅中的一个。
也许,他在北非的胜利能使她对他稍微青睐或者另眼相看些吧。
唉。
所以,埃尔温.隆美尔先是亲着元首的脸颊,那是一个稍微越线的贴面礼,额头一下,然后两边的脸颊,她则稍微倦怠的抱着他的臂膀,将他半推半就的带到床上,那是她和他上次的姿势。
隆美尔很好的照顾到她的自尊心,虽然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阴道口是真的湿透了,他用手尝试去碰她的外阴,那两片软肉红得太淫乱了,他将性器抵上去的时候,看到那里还在乱抖,她流了那么多水,哪怕是她被他缓慢插入的时候,那流着水的连接部位也没有半分的不适,不过在她耻骨贴到他腰身上的时候她睁眼瞧了一眼隆美尔。
“第二次…”元首甚至还叹了口气“我好累,你们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我肚子都要坏掉了…自从我做了元首,没有一件事让我省心。”
那是句隆美尔无法应对的抱怨,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在北非,我…”那几乎像情人之间的喁喁细语了,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想,但是她话锋一转“…拿下埃及,你一定能做到,对不对?”
埃尔温.隆美尔在那一瞬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他的拇指抚摸她被撑得鼓鼓的外阴,他摸到里面滑腻的粘膜,它们死死的箍在他干燥而滚烫的生殖器上面,她的身体在贪婪的榨他,隆美尔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用手掌用力的分开的她的大腿,把自己粗暴的贯穿了进去。
她似乎也有点察觉到他的异样,但此时那种熟悉的被使劲干开宫口的麻痒,让她依旧不堪忍受似的痉挛了一下,但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抱着她的力度,分明是轻柔的,她一时也做不到训斥他。
但他插得也太深了,阿道夫.希特勒都有些焦躁,她忍着被那笔直的阴茎在她身体里火热的抖动与穿刺,赤狐的安抚姿势是什么—不,埃尔温.隆美尔是怎么回事?
他的性器开始小幅度的上顶她的身体,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侧过头,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对折过来,她有些恍惚的发现自己被隆美尔顶到了床头上,她想恼怒的合上腿,但此时她看见自己的下身,那软肉粘在隆美尔充血的性器上,被深深地插入又重重的抽出来。
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也让她那刚刚吃过精液的子宫几乎酸涩的张开口,裹在几乎把她插到作呕的性器上颤抖的摩擦着,阿道夫.希特勒此时都疑惑了,她还没被这么激烈的要过,但她下意识的压低腰肢,试图摆脱那种过于激烈的入侵。
但埃尔温.隆美尔的手臂还拦在她的腰上,阿道夫.希特勒一时有些生气,她想说“你疯了么—”但那个被顶开的地方却又拼命的不知廉耻的吮吸着,在隆美尔闷哼一声过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她和埃尔温.隆美尔现在连接的地方,看起来糟糕混乱到了极点,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的大腿,再一点点的渗透进隆美尔不再整洁的军裤上,但她竟然感觉他的阴茎还是充血的,也许涨大得更加厉害,在一阵几乎是急促的喘息过后,她被他隔着军装狠狠的紧紧的抱住了。
“抱歉,元首。”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只是她突然想起…
赤狐…似乎是在射精后,还要—
他并不是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是为接下来的绝对会触怒她的举动—她简直因为愤怒导致全身痉挛了起来,但那几乎滚烫的水注射到最里面时,她简直在他紧紧环住的臂膀里抖的口水都流出来,她大脑一片混乱,连想踢他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来,这个陆军元帅是有洁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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