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隆美尔似乎也有所感,他微微偏头,看着这个留着黑色长发,蓝色眼睛,身材比在场的所有男人娇小的女人,露出宽松而欣赏的微笑。
男人欣赏少女实在是简单,埃尔温.隆美尔听说有许多人狂热的迷恋她,但他此时为微微迷惘起来,并从心底发出疑问,把德国交给这样一个元首会是好事吗?德意志之前出任的从来都是男人,而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这里,被男性的将军,参谋,军长重重包围着,埃尔温.隆美尔看着她,并为她那种奇怪的魅力所吸引的连连看她。
“我的元首。”他有些踌躇,而她的眼睛也看他,突然抛出一个微笑“埃尔温,你是新出任的军长吗?”
她知道他的名字!她一定是把所有来参加的人的名字都记住了,一种坦然的欢喜将埃尔温.隆美尔包围了,“是啊,您记得我。”
“是,我记得你,我们见过面的。”阿道夫.希特勒抛下这样一句话,“您愿意与我私下聊聊吗?我很乐意的倾听你和古德里安在法国的英勇行为。”她又暼了眼许多在看她的将军,“还有曼施坦因将军。”
一种巨大的狂喜把埃尔温.隆美尔抓住了,他随之也看了眼其余的两人,发现他们处于同样的情感中,只不过一个假装自己波澜不惊,一个则意气风发,他听说元首已经把他们封为陆军元帅。
很快这场庆功会结束了,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是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甚至还想起了自己处于一个上尉时常说的笑话,埃尔温.隆美尔不知该怎么去形容这种炙热,却又焦灼不安的情感。
“所以说您在行进坦克时,曾朝那些俘虏大喊,没时间俘虏他们,真是有意思”元首斜倚在墨绿色的沙发上,黑色的皮毛很衬她苍白的皮肤,他们四人在一个房间内,也许是为了显示这是一场私下的会谈,元首轻松了许多,她仰着脖颈,在他们面前吮吸了口糖。
这个可爱动作,让在场的人心里涌动着一种奇特的柔情,她不抽烟,不喝酒,与军中的男人不同,也与那些女人不同,她就是…
他们所在的别墅窗口朝着阿尔卑斯山的北边,温度冷且干燥,阿道夫.希特勒将没吃完还沾着她的唾液的糖果放在小托盘上,她不喜欢里面发酸的梅子。
“是。”古德里安承认了,阿道夫.希特勒斜着眼睛看他,如果这是男人作出的动作,也许会很粗鲁,但介于这是一个比他们年轻许多的女孩,这动作只会赏心悦目。
“真好。”阿道夫.希特勒点点头,她在沙发上交迭着腿,十分优美的腿部线条在蓝色的裙子下展现出来,“我要感谢你和曼施坦因,我的陆军元帅们,如果没有你们,总参部的计划可要完全泄露了。”她学说了一句俏皮话,“总参部的先生们就是一群循规蹈矩的老年人。”
曼施坦因捧场似的笑了起来,他的上级也勉强算是循规蹈矩的老年人之一,阿道夫.希特勒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提供的黄色计划在他俩之间不是秘密。
阿道夫.希特勒对他们的态度过于的热枕,这其实很奇怪,埃尔温.隆美尔私下其实没见过元首,而曼施坦因与古德里安更是因为攻占法国才见过两次元首,但元首很快在他们面前放开,甚至她的语气还有点熟稔。
“我不喜欢你周围的那个弗里茨”她朝埃尔温.隆美尔皱了皱鼻子,“他总是盯着我,用那种”她说不出来,鉴于他的前世是阿道夫.希特勒“眼神。”
埃尔温.隆美尔时不时的看着她,他的心神全被这年轻的元首这少女所牵动,“什么眼神?”他也许是故意的,阿道夫.希特勒呆了一下,她似乎是回想了一下“不,也许是我看错了。”很快她又笑了起来“毕竟我是元首。
难道她是元首就意味着她不会结婚吗?埃尔温.隆美尔制止了自己想问出口的问题,埃尔温.隆美尔现在只希望自己能见到这画面,但这明显的不可能,大家都有点被这她的话语迷惑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古德里安大将,他几乎盯着面容,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们觉得热,但元首不觉得,她反而说房间里凉的要命,又靠近河流与山峦,她与沙发上的一件军装外套紧紧相贴着,埃尔温.隆美尔清楚的记得这是他自己随手放在那里的,但此时却又不想拿回来了,只想让自己的军装与元首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们都微醺,她也许也有一点,她此时稍微斜倚在沙发上,三个将军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样的距离也许在从前是安全的,但现在却有些危险,埃尔温.隆美尔眼见着她笑,他的心也愉悦起来,但他存心忽略了那种想去捉着的感觉。
古德里安开了个她的玩笑,说她不明白婚姻的乐趣,也不明白男人的乐趣,但她却笑了,那个微笑妩媚了起来。
“男人的乐趣…你们敢吗?”她说,随后她蜻蜓点水般点了点沙发,示意他们坐过来,那真成了一份暧昧而诱惑力十足的邀请,而她的手腕撑在自己的侧脸上,黑发披散着落在背后,那种温柔的,绵密的眼神停留在他们的面颊上,仿佛在看什么至关重要之人。
隆美尔坐过去了,接着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
她露出满足的微笑,仿佛十分了解她的将领们一样,今夜她碰了酒,把她那性格中从未在人前展露出的特点给揭露出来了,而房间越来越暗,一切的色彩都在迷蒙中摇曳,不知是谁起身把灯关了。
先是埃尔温.隆美尔吻了她。
他有酒气的唇先是碰了碰她舔过糖的嘴唇,甜味已经消散了许多,她则任由埃尔温.隆美尔碰,先是张开唇瓣,她的舌尖缓缓舔了舔他干燥的唇,而后就把工作交给了他,她放任隆美尔急切得吮吸她的嘴唇,而两片嘴唇分开后,扯出条银丝。
她自己又认真的伸出舌尖来,把那根银丝舔掉了。
真的完了,海因茨.古德里安想,他看见埃尔温.隆美尔立刻有了热烈而积极的反应,他的喘息都在说明他很激动,毕竟大家只是男人,被元首这样挑逗…
埃尔温.隆美尔被她这样弄的颤抖起来,他想摸她,哪怕是摸一摸大腿也好,但她骑在自己身上,恐怕得意的很,他看着她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梳理自己的黑发,也许是什么硌到她了,她竟伸出手来,沿着他笔挺的军装线条,握住了他顶在军裤里的火热。
“咦?”
她发出了一个简单的表明疑问的单词,似乎是想细细端详,但埃尔温.隆美尔怎么会让元首继续这样,他的血液一下冲到鼻骨,简直要无地自容到了极点,“元首…”他的嗓子都哑了。
她抬眼盯了他一眼,他脸上有狼狈的汗,而后她随之觉得无聊般的松开手,在隆美尔的军装下摆上随意的擦了几下。
两人仿佛才是刚刚尝到禁果味道的男女,她折迭着腿,脖颈仰起,侧坐在隆美尔身上,古德里安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他的手掌覆盖住她的肩胛,用几乎是完全把她拥在怀里的姿势,吻了口她的侧脸。
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很疑惑的喘息,像是在想古德里安干嘛碰她,但碰就碰了,元首也很谨慎的没发表意见,毕竟是她勾引的,古德里安想,他看着她的裙子被自己的手掌剥开,露出雪线般的脊背,她打了一下古德里安的手,抱怨般的说了一句。
“我好冷,别摸我。”
“很快就不冷了,我的元首。”冯.曼施坦因俯身伸手摸她的头发,他的手掌炙热且修长,搭在她的脊背上,令她颤抖了一下,可她还要抱着埃尔温.隆美尔,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缠绕住他,好似一株攀附着他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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